捧脸:“太让人怜爱了,要是她含着眼泪怯生生的喊我一声姐姐,就算要我把心挖出来估计也拒绝不了啊!”
白莎莎花痴状态中。
不远处几只乌鸦淡定地鸣叫着飞过……
看起来白莎莎对一切都接受得很快的样子,但实际上她的心里还是一团乱麻。本来白莎莎只是个普通的深宅微腐女大学生,长样普通,身高普通,成绩普通,除了身体健壮活了二十几年几乎没怎么生过病外,人生毫无任何独特处。但没想到不生病则已,一生病惊人。只不过是感冒发个高烧,居然一觉醒来就穿越到了异界……
放松下来后她才注意到了这个身体似乎也在发着高烧,额头烫得可怕,头痛和浑身上下其它部位的痛混在一起不停的袭击着她。难道就因为这个理由穿越了?不是吧,世界上感冒发烧的人这么多,怎么就我这么倒霉……
妈妈,爸爸,还有那群肆无忌惮一群互损互掐的死党再也看不到了?自己世界的身体是怎么了?难道是死了吗?
妈妈,会哭的吧……再过两天就是她的生日了,花都替她订好了,结果却变成这样真是太不孝了……
那群死党是不是都会在自己的灵堂上垂泪呢?白莎莎想像着这个场景鼻子一酸。
可惜这些问题再怎么想也对目前没有任何帮助,白莎莎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越到这个世界来的,自然对于是否还有希望回去也没有头绪。
而且这个世界的问题才是眼前最重要的,虽然现在好像暂时安全了,可是危机却远远没有远离。悬崖上那几百个追击的人白莎莎也看到了,显然追她的理由不可能是类似和骑士私奔之类无伤大雅的问题。莫非是个亡国公主,新国王急着赶尽杀绝。白莎莎觉得这个可能性最高了。而这则意味着对方可以发动的是全国的力量。自己这样一个受伤发烧的普通小姑娘怎样才能躲过全国的通辑追杀,怎样才能在这个世界活下去?传说中很多穿越者都能从原来灵魂中获得一些记忆和常识帮助自己更快地在异界站稳。但白莎莎除了发现自己可以听懂这个世界的语言外,完全没有原来的记忆。烦恼了一会后,白莎莎与生俱来的乐观精神帮助她放弃了思考,既然信息不足,想了也没用,只好走一步算一步,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夕阳已经彻底沉到了地平线下,夜风微凉。无论接下来怎么做,体力都是非常重要的,要抓紧时间给身体休息的机会。船身随着水流轻轻摇晃,如同摇篮一样惬意。当累积的疲劳感重重的向白莎莎袭来时,她已经无法抵抗,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陷入了甜蜜的黑暗中。
少女站在窗口,晚风轻轻拂过她的身边。这是她十七年来最常做的事情,只是这次风中送来的不是花香,而是浓重的血腥味。
窗外那片熟悉的花海已经变成血的海洋。中央美丽的喷泉已不在阳光下喷射出闪闪发亮的透明水花,一具尸体堵在出水口身下汩汩流出红色泉水。纯洁的白百合上也沾染着斑驳的红,妖冶的轻轻摇摆。哭喊声和喊杀声,四处躲藏奔逃的人和不停残杀的人,这里已经是人间地狱。
少女房间的门紧紧关着,门外也一样传来刀剑相交声,剑锋入肉时沉闷的砍击声,鲜血顺着门缝向房间内缓缓侵入。
父王,母后,哥哥……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尘埃。她剧烈的咳嗽起来,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咳嗽似乎停不下来,咳到她喘不上气,嘴角的鲜血也无法停止,少女仿佛虚弱到支持不住自己的身体开始向后倒下。“呯”房间被暴力打开了,一个粟发的骑士冲了进来,少女软软倒在他的怀中。
突然,她蒙着泪的眼睛努力睁到最大,眼睛中充满了怨毒的仇恨。用力的看向我,浅蓝色的眼瞳好像变成了一个漩涡要把周围的一切都吸进去:“不管是谁都好,我把我的所有都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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