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项圈,并拿过白莎莎手里那个好像麻袋似的所谓衣服给美少年套了起来,他皱着眉头说道:“好了没?我们可以走了吗?”
“好吧,没事了。走人,威拉德,可以放手了。”
威拉德抬脚放开了地上的倒霉蛋,又松了那个叫个不停的小老头的手向白莎莎处走来。
小老头一重获自由就输人不输阵的又大喊道:“你们给我记住!”
白莎莎忍不住轻声吐槽道:“当反派要不要这么敬业,连这么专业的台词都出现了……”
白莎莎和威拉德都裹在黑斗篷里,三人组中唯一能看到脸的就是格斯。小老头怨恨的眼光就深深停留在格斯的脸上,好像是要把他的容貌牢牢记下以便报复。
格斯:“………………”什么情况?这里三个人里貌似就我什么都没做吧?躺着也中枪?
白莎莎喊完了威拉德后就顺手牵起了美少年的手,领着几个人走向了马车,迅速打道回府。
登上马车启程后,白莎莎便脱下了斗篷,她望着美少年微笑着伸出手说:“我叫白莎莎,你以后就叫我姐姐吧,你叫什么名字?”
“我最早叫艾雷欧斯,奴隶契约上写的也是这个名字。因为更换过主人,所以名字也变过,如果主……莎……莎姐姐有喜欢的名字也可以替我重新取一个。”在称呼上艾雷欧斯停顿了一下,他一直习惯称呼主人,但是他也知道不一样的主人可能会有不同的称呼爱好,一切都要顺从主人的意思,这是奴隶们从出生开始就被灌输的最基本准则。
而望着白莎莎伸出的手,他则是完全不知所措。他当然也知道就是普通人交往认识的一种礼节,但奴隶怎么能和主人握手……
白莎莎看着他的样子,强制拉过他的手和自己的手握在一起。感受着对方手上因为紧张和疑惑而微微出的汗,她紧紧地握住嘴角含着微笑说道:“恩,那我就叫你艾雷好吗?”
主人给奴隶取名字自然不需要征询本人的意见。自从遇见这个主人,似乎很多地方都和以前不一样。艾雷欧斯呆了呆,但还是马上回答道:“好,谢谢主……姐姐。”
“好乖,有这么一个漂亮又可爱的弟弟,感觉真不错。”白莎莎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浅棕色头发的头发细软柔顺,手感如此舒适,就好像抚摸着一只乖巧小猫的头……
等等,自己的这个身体也不过是17岁,这样摸一个差不多年龄的男生头会不会显得太不尊重了?
白莎莎低头却看到艾雷欧斯的琥珀色大眼睛微微眯起似乎显得十分享受的样子,这个样子真的好像一只大猫啊……
“艾雷你讨厌别人摸你头吗?”
“不……”
“太好了!”
得到肯定答案。白莎莎马上放下心来揉得更起劲了,手感太好,根本停不下来……
艾雷欧斯一头漂亮的浅棕色头发被活生生揉成了鸟窝,看得旁边的威拉德都快生出上去揉一把的冲动了:‘这手感真有这么好吗?’
白莎莎坐在马车上的姿势一向很随意,怎么舒服怎么坐。但是艾雷欧斯就不一样了,他双腿并拢毕恭毕敬地跪在白莎莎面前。
揉头狂人白莎莎终于发现了这点:“艾雷你刚刚手脚都有些蹭伤吧?现在这样跪着不会痛吗?快坐起来。”她转头对着正在驾车的格斯喊道:“格斯,拿瓶药水来。”
格斯:“这么点小蹭伤还要用药水?药水材料原来是不要钱的吗?”说归说一瓶红色药水还是从车厢外飞了进来,被威拉德准确的接下递给了白莎莎。
白莎莎找了块纱布抓过艾雷欧斯的手臂便开始给他处理伤口。
艾雷欧斯定定地看着白莎莎,他并没有真的姐姐,甚至连父母是谁也不知道。他似乎是在生下来后还没有满三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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