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我们女生宿舍接二连三的出事,前不久一宿舍的学妹跳楼自杀,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成了脑死亡的植物人,跟她同一个宿舍的人几个女生纷纷搬出学校,现在女宿那边晚上都没人敢出门。”
童思思一听,明白了“女生害怕是正常的事,小鱼你现在不是不住在宿舍吗。”
“之前齐哥回部队后我就回宿舍住,现在出了这种事我也害怕就回家住了。”
秦慕撇了一眼跟牧天扬耍酒疯的二齐,问她“你跟二齐说了吗。”
黎小鱼摇了摇头“我不想让他担心,何况我也没什么事,反正后半年实习也不用回学校住了。”
楚维站了起来“我去洗手间。”
他拿着外套走了出去,童思思指着房间内的洗手间“这里就有他为什么要出去找洗手间?”
秦慕大手一伸搂住她的肩膀,唇角挑起一抹弧度“别管他,有些人就是矫情。”
“?”
这是楚维一直以为的习惯,有女士在的场合他从来都不用室内洗手间。
楚维回来就要走了,两女起身收拾东西,童思思去把在火锅面前还不停吃的白白拎过来,这小家伙自己在这里啃了五斤肉片,把他拎起来的时候他还在扒着一碗杂面。
“……”这家伙上辈子是猪投胎吗。
一个人比她们六个大人加起来吃的还多!
黎小鱼把南齐扶起来,给他整理仪容,领扣系好,袖下挽下来然后再帮他穿上外套戴上围脖,喝过酒的脸又热又红担心他会着凉感冒。
黎小鱼拿着领带想给他系上,南齐一把握住,醉懵懵的眼睛怨气横生地看着她。
“鱼宝宝你都不心疼我了。”一个大男人跟小孩子似的摇着黎小鱼的手“鱼儿,我不要系,紧,我难受。”
“好好,不系,咱不系了。”小鱼依着他把领带一卷,装进自己的口袋,可是一不留神一只热乎乎的手从钻进了她衣服下面,南齐更是一个劲地往她怀里钻,还傻呵呵地乐
黎小鱼被他这弄的一个大红脸,推又推不开他,整个人就贴在她身上怎么扒都扒不下来。
这里又不是家里,而且旁边还有他的兄弟看着,怪个不好意思的。
秦慕哼了哼,嫌弃似地从南齐身上转过脸来,然后跟她说。“思思你看我就不像他,多大个人了连衣服都不会穿。”
“……”童思思不想搭理他,给白白穿好衣服转头看到秦慕还站在那里,外套放在一边连动都没动,就那么幽幽地看着她。
童思思嘴角抽了一下“你干嘛,你不是挺大个人了吗,连个衣服都不会?”
秦慕说“其实我想想吧,让媳妇给自己穿衣服那叫情调。我是二齐的哥,我怎么也不能输给他吧。”
这是什么歪理!
白白吐着舌头朝他翻了一个白眼“矫情不是病,犯起来要人命!”
秦慕冲他一哼“你羡慕啊,羡慕让你媳妇给你穿衣服啊,你要找不能媳妇你跟爹说,爹让人给你糊一打。”
“……”童思思:想堵住他的嘴怎么办。
想早点回家,童思思认命的拿衣服伺候他穿上,秦慕还在跟白白逗嘴。孤苦伶仃牧天扬自个起身默默的穿上衣,闭着眼睛捂着耳朵缩在了一边,祈祷另一只单身狗赶紧回来吧。
这拌嘴都能撒出一大碗的狗粮来!
孤家寡人表示受不了。
牧天扬的祈祷奏效了,楚维回来了,但是他还带着一个人。
童思思见到樊凡跟他一块出现,惊的都说不出话来了,突然就想到不久前议论的‘上面和下面’的话题。
我去,不是她想的那个样子吧。
她张了张嘴“樊,樊凡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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