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为阮清好的事情,他卫榷没有什么理由不做。
在阳光略略灿烂的日子里,风卷云舒。
阮清一走出那山谷到了人多的平坦小路上,立即挣扎着要下来。
卫榷拿她没法,只能放着她自己下来走。
小霸王本来就是在家中娇生惯养,一辈子没下过田地。身体没经过什么锻炼,如今走了山路,他走到平坦的路上的时候直接扶着膝盖喘了会儿才回过气来。
他不仅一次觉得这个卫先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物了。
他的来历不明,那时记得听院子里碎嘴的丫头婆子门说,他是被阮清捡回来的。至于具体的东西,一群女人说的天花乱坠的,说什么若是山上有一个这样的男子,她们一年天天进山都可以!听着她们调笑的时候,李恩心里莫名地不是滋味儿。他还想着说想阮清那样没爹又没娘的人不会有人帮她谈论亲事,即便以后嫁出去的年纪必定也大了。所以李恩想想这姑娘十八还未出嫁的时候,他就勉强做个好人将那阮清收进门!
没曾想还未等他准备与母亲谈论这等事,阮清直接抱着一个进退有度,长相颇好的男子进了门。那卫榷长的好便罢了,本以为不就一个小白脸,只会一些学问便沾沾自得的男子如今却抱着一个孕妇走了那样久的山路竟然一口气不带喘气,现在面上依旧有精神跟自己的娇妻谈笑风生的人。
李恩纵然在世上有一万个不佩服的人,他总是佩服卫榷的。头脑又好,有娇妻在旁,力气不曾缺过的男人。
别说他的一个男人,就算他是女人也会羡慕阮清有一个这样的丈夫的。
他一路走走停停,还是叫他听见前面人的谈话。
只听阮清拉着卫榷的手,摇啊摇的总不知趣儿道:“夫君啊!”
“嗯?”卫榷手直接给阮清放心地前后摇摆着,引来旁边人的侧目也没有关系的。
“你知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的下一句是什么吗?”阮清看起来很高兴,她本来就是一个静不下来的人。动若脱兔恐怕说的就是她了。
卫榷想,若不是她怀着身孕,她这一路连蹦带跳地都可以飞到天上去了才是。
“不知道。”卫榷不知道这个姑娘脑袋里都是些什么想法,反正不是他能理解的“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便是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再而衰,三而竭!”阮清说完,突然嬉笑的语气变得严肃正经了起来。
这样反差让卫榷也开始认真听她下一句说什么,他知道自己妻子的性格,有时就是这样,嬉笑着不知为何突然开始严肃地针对起这个看似玩笑的话起来……
她说:“夫君,是不是每个事物都只是被暂时的狂热呢?”
卫榷听到这句话,开始回想起曾经狂热的东西。
首先是武功,那是师父教过他的独家武学。虽然他并不知道为谁而练,但是会半夜起身拿剑在雪中练习的事,确实也代表着他曾经是多么喜欢做那件事情。
每一件狂热过后的事物并不代表此事过罢。
卫榷想说的是:“夫人,我们曾经一味喜爱的事物都给现在的我们带来了影响,就像你曾经喜欢占着锅炉生火一样,现在你不是将它做的很好吗?不一定每件事情对你来说都没有用的。”
“那……我是你现在狂热的吗?”阮清停下步子,绕过卫榷,在卫榷面前停住了脚步。
卫榷比阮清高要出快两个头的高度,所以当她看他的时候,都是带着仰望角度的。
这个男子就像烟火一样,神秘又带着吸引人的特有魅力。
阮清相信自己是绝对爱着他的。
可是他呢?
自己一个从异世来的人,冒昧地占据了人家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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