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大声喊。这会儿见到你们,真是巧呢!”
阮清并不知道为什么年氏会突然对自己示好,但是人家对自己这样,那叫什么,葫芦里卖的肯定不是好药。
她阮清没权没势,夫君也只是一个教书先生。
那容得一个九品芝麻官的妾室来勾搭?
阮清本能地警惕了些,微微颔首道:“年姨娘谬赞,我与夫君不过是平常人家,都是身边人客气之言,无需句句挂心上的。”
“这么着听着,阮小娘子倒是个明事理的人了?”年姨娘好像很喜欢笑,她半倚在身边的人肩膀上。
看了一眼自己夫君的模样,又看了一眼卫榷的模样。
或许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是这么大吧!
她心中越发地不平起来,嘴上却说着:“阮小娘子的性子我喜欢地紧,若哪日得了空,阮小娘子来李府找我玩儿啊!我一个人天天待在家里,也无聊得紧,你肯来找我解闷,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怎么样啊阮小娘子?”
“平常之家,每日忙于给孩子缝新衣,洗衣做饭,哪有那么多时间得空,你说是不是?”阮清说完,本想叫着卫榷快点拉自己走。
可那年氏总带着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言道:“哪儿能啊,我也不知道阮小娘子每日竟这么忙!要不,有空我去你家找你玩儿啊?”
“鄙陋之家,年姨娘不嫌弃随时欢迎……”阮清讪笑着,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今儿是怎么了啊?
阮清打死也不想和眼前那个柔媚的女人做朋友啊!
“嗯,有空我一定会去找你玩儿的。”年氏说着,那淡粉色的嘴唇越发地笑意深了起来。
“若没什么事,卫某就携内子先走了。”卫榷说着,将阮清抱了起来,也不等身后人回答,脚步生风。
很快就离开了后面人的视线。
山路弯且折,一层接着一层的阶梯像是永远也走不完一般。
阮清被抱着离开的时候,心下也放松了不少。
再次被卫榷放下来的时候,天边的彩云还是那样鲜艳,他们也快到山底下了。
“夫君啊,你觉得为什么那年氏要来找我啊?”阮清委屈地拉了拉卫榷的袖子,一副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说的模样。
“不知道,夫人小心些总是好的。以后没事多去顾奶奶张婶那儿串门,有外人在,那年氏也不敢做什么。”卫榷说着,吻了吻阮琴的眉心道:“夫人,再不回去,天要黑了。”
“嗯,知道了。”
傍晚的斜阳照满了山林,从山脚下还可以隐约看到半山腰书院的屋顶上被覆上一层黄金色,美的发亮。
路过集市的时候,一般晚上这个时代都没有人出门的。
虽然夜禁并没有说特别严,但是日落而息,这是所有人都形成的默契。
“每天晚上都如此吗?”阮清在一家摊子前停了下来,看到里面的绿豆糕也没有说什么,若无其事地问着自己的专属小尾巴道。
“偶尔过节的时候,这里可是很热闹的。”卫榷半揉着腰,看阮清一直盯着摊上的绿豆糕,以为她是想吃,便说道:“若夫人想吃,我们便买了。”
“夫君呀,咱们家有糯米吗?”
“有的,去年种的你说要留一点备着用,就一直放在米缸旁边的麻袋里,倒也一直没动。
“那就好,不过去年的会不会不新鲜了啊!”
“没关系,若夫人想吃,我给你把米都捣出来吧。”
“好呀,要糯米粉!咱们家有石磨吗?”
“有的,在房子后头的屋檐底下放着,一直没动呢……”卫榷看着阮清放开自己的手臂,身上带着困意也没有那么重了。
脚步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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