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夹第二口。
听见张婶那性质浓浓的模样,说道:“你啊,天天消息比那六耳猴还要灵通!”
张婶听了不但不觉得害臊,反倒觉得这是在夸她。
她摆了摆手,压低了声音,身子也凑前了些,对阮清说道:“其实听说那王家的夫人第一次怀孕,不知道是不是每天就只知道打桥牌,一天到晚坐着,小孩子生出来是个傻子!王家老爷觉得丢人,就跟外面的人说孩子流掉了。现在这个啊……”
张婶说的时候,指了指阮清旁边那个已经闭上眼睛睡觉的孩子说道:“现在这个据说怀的时候,那王夫人可勤劳了,天天到处在长街上来回走上两回才肯回家,出门也尽量走着路不肯坐马车,这二胎生出来,才算是个健康人儿啊!”
对于张婶的说辞,顾也弥持怀疑态度:“得了吧,这是王家后院的事儿,你吹牛吧,你怎么知道的?”
张婶听到顾也弥的鄙视,哼了一句:“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张依兰是谁哦,天底下有什么事儿我不知道的!”说完,她颇为自豪地挺了挺胸前十分有料的胸,继续说道:“当初那王老爷好歹是个大善人家,每个月都会给庙里平常人家一年伙食费的香油钱,第一个儿子生出来后他更觉得自己作孽,任是每个月的贡钱增了五倍,这才生了第二个!”
“那你怎么知道那第一个孩子还活着的?”顾也弥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习惯,谈起八卦来,她这里的土话说的比较多。
若是让阮清认真听她肯定听不懂,可不知道为什么,顾也弥说的时候,她脑子里好像有自动翻译机似得,句句解释得来。
“我见过啊!”张婶说的时候,还直起了身子,手本来兴奋地想拍桌子,后来发现王天福正靠着阮清睡着,倒也放轻了动作言道。
“你见着的时候是怎么知道他就是王家老大的?”顾也弥说的时候一副“小孩胆敢在我面前说大话”的模样,阮清看着总觉得特别搞笑,但碍于现在的气氛硬是憋着了没笑出来。
嘴角的弧度翘着正好,她好像越来越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跟卫榷学的越发相像了。
“那个时候王家十几年的管家就在那个孩子的旁边啊,嘴里一直叫着大少爷我们回去吧,我们回去吧。”张依兰说的时候,掩唇哦哟了一句,继续道:“你们知道我怎么看出那个小孩是傻子的不?一般傻子做任何事情都会比正常人要执着地多,那个傻子少爷一直指着树上挂着的风筝,嘴里一直说着‘我要!’‘我要’,除此以外就不会说其他的东西了。”
“然后呢?”顾也弥本来不屑一顾,被张婶这么一说倒来了兴趣,对这个女人平时的恶感减少了一点。
“然后还能怎么办,老赵就只能搬来梯子给那个傻子拿风筝了呗,若不是这一次啊,我也不会知道那王家还有这么大的秘密!”张婶偷偷地笑了起来,仿佛知道这件事情很得意一般地扬起自得的笑容来。
面前的绿豆汤半口未动,说道这一半被她想了起来,喝了大半口,就听顾也弥说道,“你这么说着,口说无凭啊!”
“要证明啊?”
“啊……”
张婶撑着下巴,嗯了半天硬是没吐出一个词儿。
那眼神看着自己提出的话题把人憋得快不行了,这才摆手说道:“好啦好啦!我就告诉你吧!”
“诶!你这娘子不实诚,话总说到一半!”顾也弥嫌弃了一句,面上随是如此,心里也是想听的意向。
张婶拉仇恨拉多了,自然看得清人想听不想听的心里需求。
面上虽然哼了一下满不服气,但是嘴巴还是止不住,言道:“去年老赵不是半年没出门吗,那时候就是从树上摔下来任是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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