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刘福泰还在那里坐着,本来揪着他的耳朵走的,阮清一看事态不好,急忙言道:“没事的,等会小胖要走的时候,张婶直接将我院门掩着就好了。”
张婶听着笑了起来:“这多不好意思啊!”
“我们十几年的老邻居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啦。”阮清进了厨房,将装着拔丝苹果的盘子用碗盖了起来。
本想叫着顾也弥走,没曾想顾也弥直接从她手里拿过道:“你一个孕妇走路多有不便,我帮你端吧!”
阮清听着莞尔一笑,甜甜地喊了一句:“谢谢顾奶奶~!”
今天的天气总是很好,三月里,风光无限。阮清最近几天去洗衣服的是后续,发现河岸边的桃花开了,十分好看。
因为是在古镇,这里人人院子里都种着树。沿路都是一片阴影,也不会很热。
空气中弥漫着快到夏天时独有的青草香,就连空气里都透着暖阳的味道。
这种感觉让阮清莫名觉得舒服,她也想着什么时候有空,叫卫榷在自己家的院子里也种上一棵树。
最好的果树什么的,又能遮阳,结了果子还能吃,花期到的时候还可以观赏观赏。
反正家中的院子很大,种一棵树没什么的。
阮清这么着想着,跟顾也弥聊起以前的事情来。
这才发现,其实这个身体的原主也是个悲惨到不行的孩子。
娘亲难产而死,父亲也在十二岁的时候因为家中贫困,脚一天到晚疼也没有注意。去了山上采了野药挨着,租了不少的农田要耕,奈何脚痛起来在那田水中一泡更加厉害,就连药也不怎么管用了。
阮清本来想着自己的父亲,自己带着斗笠跑去田里做活了。
奈何一个小姑娘从来没有下过田,跟着自己的父亲学了蛮久,等她学会了,到了秋天收成的时候,这个身子的父亲脚都烂了,导致了一种好似感染的病症,再加上劳累过度的原因,就连常年作农的身子的免疫力也低了不少。
冬天来的时候,阮父只能躺在床上疼的直叫唤。
那声音一直蔓延到半夜,就连隔壁的顾也弥也听到了。
等第二天阮清起身叫父亲起床吃饭的时候,尸体也已经凉了。
不过这个才十二岁的姑娘面对自己父亲的死亡冷静地不得了。
好像她早就知道这样的事情会发生一般,平静地根本不像一个十二岁的孩子。
她敲了顾也弥的门,摆脱她帮忙做了寿衣。又拿出钱拜托张婶买了一个薄棺。
筹备之事,她也安静地听着张婶的安排。
在家守灵了七天之后,她拿出钱将自己父亲的棺材安排人抬进了挖好的坑里,连着墓碑也在七天之前拜托人做好了描上红色的朱砂。
因为阮家在这个小地方的名声也不错,所以阮清给钱的时候,有的人要么意思收了一点点辛苦费,有的人看她可怜,直接摆手说不要酬劳了。
此时就罢了后,阮清开始习惯一个人生活。
因为家中没有父亲,从小也没有母亲的照顾,床和衣柜早就雇来的木匠被拿去做棺材板。
所以阮清真正算得上是家徒四壁,睡到桌子上,一天到晚饿了才吃一餐,身子愈发瘦了起来,偏偏还每天要绕着河岸跑上几圈。
这个人看着精神又瘦得弱不禁风,让人好不心疼起来,纷纷有些吃的都给她送一些,也算代替阮父帮忙救济救济这个孩子。
然而这个身体的原身小小年纪竟然也懂得这些人情世故,夏天一般不怎么忙的时候,她都会去街上卖绿豆汤,遇到曾经帮过她的人,她都直接不要铜板了,送给他喝。
阮清听着顾也弥谈起往事的时候也嘘唏不已。
如今她霸占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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