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们回去吧。”卫榷扶上阮清的腰身,又吻了吻阮清的眉心。
仿佛撒娇不过是他平静如水的一点小波动罢了。
阮清觉得可能是自己说的什么伤害到了自己的夫君,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她抬头看向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卫榷,想了想,说道:“夫君,等会儿你回家就种树我做饭吗?”
“夫人先说要把这三棵树种哪儿,为夫给夫人种下。若这树不死的话,来年的春天,就可以看到它开花了。”卫榷看了一眼手上的树苗,又将阮清的腰身抱的紧了些。
此时夕阳红澄澄就想咸鸭蛋流油的黄,看起来十分诱人。
那光将两人的背影拉的长长的。
却透出莫名的和谐之感。
阮清心里深呼吸了一口气,仿佛心上所有的重担都在这一刻都可以放下。
阮清看自己的建议得以被采纳,在树种在什么位置上还是很兴奋的。
按照她的要求,卫榷分别将树种在了大门旁的墙边,屋子的窗门口和邻近顾也弥墙壁的墙边上。
做完这些,早已经满身大汗。
方才回来的时候明明光亮尚在,如今却已经是掌灯时分了。
卫榷闻了闻,厨房里飘出来的香味实在让人口水真是止不住的分泌。
他在屋子里找到了油灯,又用火柴点亮了。
看到灯光摇曳中自己对自己盈盈一笑,:“夫君,洗漱好,我们吃饭了呐。”
卫榷有半阵的出神,不过还是很快的反应过来,低声道了一句:“好。”
阮清不知道要不要把自己遇到的麻烦告诉卫榷,毕竟明天他是在家的。
按照常规,想必李大白安抚好哭哭啼啼的小妾就会来找自己作证了吧。
果不其然,正当阮清还在吃饭的时候,原以为明天才会来的衙役,竟然这会儿就已经上门来了。
那衙役对阮清说道:“烦请阮小娘子去衙门走一趟。”
阮清吃着饭,问道:“官大人是请我去作证吗?可以等等吗,我还没有吃完饭。”
那衙役已经就准备上前来抓人了:“我们官府办事,哪容的你慢吞吞的!”
“官大人是请我去衙门作证的吧。”阮清见那手即将碰到自己,微微皱起了眉。
可能是阮清面上的表情太过淡定,那办事的衙差也停住了手。
他哪里知道,这一举动,让他躲过了一难。
毕竟,爱妻如命的他早已经握紧了筷子,准备出手了。
卫榷也算得上是镇子上乡里有名望的人物,人们都自然而然地敬他几分。
对于阮清,那便是沾个光罢了。
阮清转头看着衙役的脸,说道:“官大人此次来无非是年氏的事,我这是去作证人的,作证这种事,我上次挨了一次亏,这会儿心里其实还是抗拒的,若是你强逼着我,那我就吃不饱饭了,我吃不饱的话,腹中孩儿可不依,万一要抢着出来,到时候大人可得小心上街被臭鸡蛋淹了去。今儿妾正好做多了饭,大人在府里忙了这么久,肯定还没吃晚饭吧,妾做了一些,还请大人不要嫌弃。”这一威胁,一贴心的服软,把衙役的这里摸的透透的。
可不是吗,自从今个儿晌午府里就忙上忙下的,人来人往热闹极了。
他也被差使着去请满城的大夫过来给夫人诊脉。
结果请的大夫诊了脉说夫人并不像是刚滑胎之脉,让他被挨了好一顿批。
那小妾的下人又出去跑了一顿,这才请了靠谱的大夫写了方子,血这才刚刚止下。
刚睡醒的年氏又是哭又是闹硬是要李大白给她做主,这才急急找他出来给李大白自己心爱的小妾找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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