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可能发现得了他的秘密,不可能将他伤成这样。
江阳王冷冷地看着江锦棠,冷声道:“你母妃是谁杀死的,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场找到的证物,对睿王和云青珂而言,是一个大Ma烦。咱们如今的形势有多危险多严峻,你和本王一样清楚。而你母妃这件事,只要咱们部署得好,就算不能除掉云青珂,也能让咱们缓一口气。”
江锦棠脸上的嘲讽之意更浓,冷冷地看着江阳王,“父王说母妃是谁杀死的,不重要吗?可那是锦棠的母妃,是一个深爱父王的女人,她为了我们,十几年困在皇宫那个牢笼里,她为我们,付出了一切,辛苦了十几年,她现在死了,难道我们不该查清楚,是谁杀了她的吗?还是父王早就知道凶手是谁,是谁杀了母妃的,所以才说不重要,才不打算去查。只要能够除掉睿王和云青珂,父王是不是觉得舍弃了谁都不重要,包括我这个儿子?”
江阳王面色阴沉地看着江锦棠,直盯盯地看了他好一会,半响,才神色不明地说道:“难道不是吗?只要能够成就咱们的大业,不是谁都能舍弃吗?如果能够除掉睿王和云青珂,本王连自己的命也能舍弃。你当初算计云青珂之时,不也觉得为了成就咱们的大业,可以舍弃自己的性命?”
江锦棠点点头,冷声道:“是,为了成就咱们的大业,我可以舍弃自己的性命,可我自己舍弃,和被父王舍弃,不一样,我以为在父王心里,我和母妃是不一样的,父王就算再狠,也不会不顾及我们。就像我再狠,也永远不会不罔顾父王的性命一般。”
江阳王听到江锦棠最后那一句话,神色稍缓,凝视着他半响,复杂地开口:“你是不是还认为你母妃,是本王下的手,是本王派人去刺杀她的?”
江锦棠目光微闪,没有直接肯定,只是沉声道:“母妃遇刺那天,睿王和云青珂刚好去天音寺,而父王那一天,去了哪里?”
“本王去了哪里,何时需要向你说明?”江阳王面色冷凝,冷冷地说着。
江锦棠自嘲地笑了笑,淡淡地看着江阳王,“父王说的没错,父王做什么,哪里需要向儿子说明的。”
江阳王听到江锦棠的话,脸上的怒气更甚,冷身道:“既然伤没好,就好好养着,其他事情,本王自会处理。”
语罢,转身直接走了出去。江锦棠看着他的背影,眼底闪着冷嘲的光,他父王难道真的以为,就凭一块令牌和一把匕首,就能给睿王和云青珂招惹来大Ma烦吗?
倒是可怜他那个母妃,死于非命不说,还死得一点价值也没有,他父王这一招棋,偷鸡不着蚀把米。
江阳王从江锦棠的院子出来,直接去了江阳王妃的院子,能够有机会给睿王和云青珂制造麻烦,本来他心情很不错,虽然容妃死了,可是,她也算死得其所。
“王爷,尝尝这添加了桂花的龙井,看看味道如何。”江阳王妃把茶水端到江阳王身边,眸光柔和地看着他。
江阳王看了她一眼,点点头,接过茶水喝了一口,赞道:“茶味甘冽清香,很是不错!”喝完手中被子里的茶,他才想起,刚才在锦棠那边,他一口茶水也没喝上。不由得眉头一皱,锦棠对他这个父王几位孝顺,何时有过让他待上大半天,也没吩咐下面的人给他沏上他喜欢喝的茶的时候?
江阳王妃脸上的笑意更是柔和了几分,柔声道:“王爷喜欢,那就多喝一点,这桂花还是臣妾今年刚刚采摘晒干的呢,臣妾喝着也觉得不错。”
江阳王点点头,又一口喝尽江阳王妃递过来的茶,连着喝了三杯,才觉得心口的气,缓和了一些。
“锦棠还好吧?这孩子刚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容妃又……”江阳王妃话音顿了顿,有些伤心地说道:“本以为不久之后,容妃姐姐就能与我们在一起,却没想到会出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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