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抱着她的男人就像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脑子已经乱作一团,却又听他温柔低语道——
“我不是一个物质的人,我需要的是情感回馈。”
“齐阎,我不能。”包馨儿终于松了口气。
如果他真的要Q暴她,必不会多此一举,刚才在浴室他没有那样做,那么现在,他肯定不会再对她用强,她的话音刚落下,却闻齐阎轻叹一声,出口的话令她为之一震——
“都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思索的动物,女人何尝不是?”
他隐晦而暧昧地告诉她,她想歪了。
包馨儿有点懵了,他既然不打算对她做什么,为什么又不放她离开呢?正考虑如何开口时,齐阎又道,“我只想——吻你。”
他话落,唇瓣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被霸道撬开,而是感觉额头一热——
如羽柔软的舌蔓轻轻扫过她的眉骨,她的眼睛、鼻子、嘴巴,然后一遍又一遍描绘她脸颊的精美弧线。
如同包易斯温柔的吻一样,令包馨儿由心地感觉到幸福踏实,只是他的呼吸有些紊乱,呼气时,那么轻,吸气时像是有些缺氧似的,那么地粗沉……
————
午夜时分的寝室安静的只剩下女人粗浅不一的呼吸声,包馨儿推开房门后发现杨红英还没有回来,多少有些自责,因为自从杨红英去学校图馆做兼职后,回来都要后半夜了,只为了那微薄的薪水。
窗外淡淡的月光透进来,与梅莎头顶处的暖黄色的小夜灯一起将这间寝室点亮,这明亮而温馨的颜色令她想起《卖火柴的小女孩》中,小女孩点燃的火柴后发出的微弱光芒,与她幻想中很像,很像,能够带来温暖驱逐寒冷的光芒。儿时,她以为自己就是那个小女孩,只是她没有火柴可卖,也没有得到上帝的召奂,因为那个凶恶的团长舍不得她死,直到包易斯的出现,她才迎来幸福而快乐的人生。
然而今夜,寄予她温暖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他的温柔而缠绵的吻持续了很久很久,整张脸不知被他的口水湿润了多少遍,炙热滚烫的雄性力量岿然不动却似是要掘碎她身下的骶骨,身体在那一刻忍不住地颤抖。
或许他察觉出她越来越害怕而心软了,久久后,还是放开了她,不容拒绝地与她十指相扣,拉着她徒步走到Parkside社区门口,亲自帮她拦了辆出租车,并付了钱。
月光温柔环顾下的齐阎仿佛一块极冷的玉,从他眸底逸出的温润之色若有似无,她坐进出租车后,终是沉住了气,脱下他的风衣从车窗口递过去,可齐阎只是垂着双臂,眸光淡淡地盯着她看,然而她还是从他太过淡然的眸光中捕捉到一丝凌厉,欲大胆开口,却见他眸光落在黑色风衣上,接着又巡进她的眸,低低的嗓音先扬了起来——
“不是你丢的那件。”
她一愣,眸子不自然地眨了眨,“我知道。”
“你这么急着跟我划清界线,可见你多么讨厌我,既然如此,我不会再打搅你的生活,但是馨儿——”一抹深沉而冷鸷的光芒从他眸中流窜出来,形成强烈的危险气息混合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清冽的鸢尾香之气,像坚实的壁垒似的将她瞬间困住,却又随着他出口的话土崩瓦解——
“别再招惹我,任何方式都不可以,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最后那五个字,像是他咬牙切齿迸落唇瓣的,坚决的、森冷的,如刀琢般划落心田,令人不由得心生一丝警惕。
出租车离去,她带走了他的风衣与他风衣上微不可闻的独属他的气息,反光镜中的高大身影渐渐形成一个点,直到什么也看不见。
包馨儿抱着风衣爬到上铺,靠着墙壁盘腿静静地坐着,如愿地,这个男人走了,却不可否认,在这微凉的夜,他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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