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物,盈白的肌肤,泛着柔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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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康奈私立医院的住院楼后,栽种着几颗高大笔直的糖松,树身足有二三十米高,抬眸望去像一根根直插云天的柱子,松脂的气息令人安谧,地上偶尔落着的松针,泛了黄。
树旁的长椅上,两个年龄不大的女人抱在一起颤肩哭泣。
“馨儿小姐,你骂我吧,是我不争气,是我连累了你!”杨红英失声痛哭,当包馨儿将在Ghost Night夜总会发生的事情与以及齐阎的事情告诉她时,她的心像被刀绞着似的,抽痛不已。
她心疼包馨儿,痛恨齐阎这种卑鄙无耻的人,当初她还在想包馨儿嫁给齐阎这样的人也不错,谁知他竟让包馨儿签订了卖身契,他把包馨儿当什么了!
当真是遇人不淑,前脚一个利伟文,后脚一个齐阎,都不是好东西!
“好了,不哭,都哭成小花猫了。”包馨儿泪眼婆娑,轻颤的小手捧住杨红英的脸,看着她好端端地,觉得自己吃得那些苦值得。
“馨儿小姐。”杨红英嗓音都哭哑了,心下更是懊悔不已,“我知道那帮畜生都不把女人当人看的,那个齐阎,他有没有折磨你,不要瞒我,告诉我。”
“没有。”包馨儿摇头,脸上沾着泪水,扬着唇角露出一抹清浅迷人的微笑,这样的笑容看上去令人更加心疼。
“我欺瞒了你,所以你也要瞒我么?”杨红英抬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嗓音有些激愤,“馨儿小姐,还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敢告诉你,上次住院的最后一个晚上,那个齐阎差点脱光你的衣服,他还当着我的面吻你来着。”
包馨儿一愣,看着杨红英,想说什么,却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他往你服用的药里加了大量的安定,所以你才会连着两个夜晚睡得那么沉,我早就应该提醒你的,是我不好!”杨红英抬手狠狠掴了自己一耳光。
包馨儿心疼地一把拉住,掩住心底窜起的那抹伤痛,努力不去想齐阎暴虐她的那个令人惊骇的夜晚,过了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红英,你不要自责,不怪你,其实后来,我也知道了。他的目的很明确,我只怪自己的命不好。不过现在想想,也没什么,他允许我去上班,给你找了份稳定的工作,我们都平平安安地活着,而且他还承诺等我们开学了,供我们读。”
“可这些要用你一辈子有自由与幸福来交换,我情愿不要!”杨红英摇头,紧紧握着包馨儿冰凉的手,好像自包易斯入狱后,这双手一直都是凉冰冰的。
“红英,相比自由与幸福,活着更重要!”包馨儿反握住杨红英的手,双手紧紧包裹着置在心口,看着她,“这几年来,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姐姐,你跟易斯哥哥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即使我们不能陪伴在彼此的身边,但只要心中在意着对方这就够了,我已经不敢奢求那么多,我希望你们都活着,哪怕生活苦些累些,平安就好。”
包馨儿眼里的泪水哗哗地流不停,从见到杨红英到现在,她脸上浮现最多的是喜悦,喜悦的泪水掺杂着无奈,扬起唇角又笑的坚强,看得令人揪心,却又无能为力。
“可是馨儿……”
“你听我说红英,这个世界就是那么不公平,处在阴暗中想要走出来的人,太难了,尤其是女人。所以你要答应我,忘掉在Ghost Night发生的事情,重新开始你的生活,坚持你的学业,千万不要再走错路!”她打断杨红英的话,接着又说,“花旗银行私人保险柜319号,密码是我跟易斯哥哥的生日,里面的欧元我已经兑换成了美元,我走了之后,你去拿上它们,今天晚上就离开,再也不要回来。”
“不,馨儿,我不会留你自己在这个城市的,你视我为姐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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