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不知道齐阎到底想要做什么?
要她?不不,这一刻他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想要探知她的梦?她若不说,他就不可能知道。
齐阎另一只手轻轻握住包馨儿的手腕,恰当的力道分毫没有令她感受到疼痛,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总是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慌乱神情,他的心竟泛着一丝疼——
“记住这种愚蠢的事情不要发生第二次,别人伤你,你要学会反击,懂吗?”
听着男人低沉如磁的嗓音字字道出,包馨儿的心顿时松缓,神色也恢复往常,显得平静淡然,然而嗓音陡然扬高,透出几分嗔怒,“如果伤我的人是你,我也不会客气的!”
“你可以拧我、掐我、咬我,还可以肆意折磨我!”齐阎大掌滑落女人耻骨,暧昧的语言意有所指。
包馨儿小脸蓦地腾起一抹红云,又低下头,额头轻抵住齐阎心口,呵呵地笑了两声,娇柔的嗓音微微一沉,“为什么是我?”
如果只是为了交.欢,他找哪个女人不可以?比她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像黛婕拉那样成熟性感、身材高挑的女人不更吸引人吗?
可听黛婕拉的意思,齐阎竟然没有碰过她!
迟迟没有等来齐阎的回应,她抬眸,不经意间与他的眸对视,下一秒,她微愣住,只见深邃的蓝眸深处,像一个巨大的黑洞般带着吞噬一切的力量,仿佛一下子将她连人带心吞了进去……
没有无边无际的黑暗,而是席卷而来的温情,紧紧包裹着她。
“齐阎。”久久之后她轻唤了一声男人的名字,“我在你身边这么久,你不厌烦我吗?”
这一刻,她心里、脑子里想得都是齐阎,她竟有些害怕,害怕这个男人忽然有一天对她不感兴趣了。
包馨儿也好,齐阎也罢,他们面对彼此之间那份因为空虚寂寞而候补的情感时,双双都是“是她自己要住的,正合我心思。”齐阎嗓音淡然,紧接着话锋一转,“你父亲怎么样?”
“医生建议先做一段时间保守治疗,如果病情控制不住的话,必须尽快去纽约。”阎玉川高大的身躯坐到廊道的椅子上,一向温润有型的面色上浮现一抹疲态,手臂支着扶手,撑着额头,扬出的嗓音透出些许沉重——
“本来想回到旧金山可以像在英国一样潇洒地生活,却不及老天给人开玩笑,父亲这一病,感觉肩膀上的担子一下子重了。”
齐阎拍了拍阎玉川的肩头坐在对面,嗓音平静、认真,“你想将英国的YPAS金融集团移到旧金山,我可以帮你,但是阎家的产业,我不会沾染分毫。”
“你跟我分得这么清,有意思吗?祖父一直希望我们兄弟齐心协力。”阎玉川看着他。
齐阎淡然地与阎玉川相视几秒,心里涌动那抹若有所思的成分被他掩饰得极好,语气平淡,“与你不想参与TH-SON集团的道理是一样的。”
阎玉川挑了挑眉,摆手,“你总能把话题往我身上扯,工作的事我不跟你谈论,以后我只找齐阔谈,被他占点便宜,也好过被你往阴沟里带。”
齐阎蹙了蹙眉,“最后这话是什么意思?”
“装蒜!”阎玉川咬了咬牙,“包氏集团的股票,不是说只是暗中把持吗?怎么变成了暗中收购?”
齐阎低低一笑,这件事,他确实做的不地道。
“馨儿那丫头未必会感激你,她会认为你趁机霸占包氏集团。”
阎玉川实在搞不懂齐阎到底要做什么,得到了包馨儿,又肯为她救包易斯,明面上注资包氏,挤走利扬媒体,尽管过程有些卑鄙,但包馨儿依然会感激他,可若收购了包氏,包家的人没一个会高兴,因为包馨儿终不是包傅舍的亲生女儿,包傅舍会指责是包馨儿撺掇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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