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笑笑,谦虚一下,可是此刻,包馨儿却要反其道而言,“是的,正如刚进公司时你对我说的,阎总有意栽培我与卫钦,如今卫钦走了,我成了重点栽培对象。”
蕾娜淡然盯着包馨儿看了两秒,笑了,“在证券公司,一个操盘手没有多大的发展前途,至多弄个主管或经理当当,所以,你想过做到我或者彼特的这个位置吗?”
包馨儿直接摇头,“对于我来说,挣取金钱多少才是衡量自身价值的关键,而不是哪个职位。”
“你只是这样想的?”蕾娜似是不信。
包馨儿觉得蕾娜才是不自信的女人,否则也不会如此明确地试探自己,为了让蕾娜将心放回肚子里,她叹了口气,贬损了自己几句,“我没有学过管理,没有时间观念,又讨厌与太多的人打交道,所以只适合做兵,不适合做将。”
其实在包馨儿心里,现在的她只想默默地做一名金牌操盘手而已,虽然这只是她后来才对人生作出的规划。
因为人要活着,就要有一个目标,一直朝着那个目标努力,活得才有动力,才有信念去抛开生活中那些令人痛苦纠结的事。
每次投入工作,她真的什么都忘记了,眼里只有跳动的数字,波动的折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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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环境优雅的咖啡厅,齐阎帮包馨儿约了包易斯,包馨儿并不想赴这个约,又怕齐阎多想,便硬着头皮来了。
包易斯站在窗台前,中午的阳光隔着玻璃笼罩着他颀长削瘦的身躯,透出一抹春暖乍寒的微冷,驼色的悠闲长裤包裹着男人修长笔直的双腿,蓝格子衬衫,是他一惯喜欢的风格,领口微敞,凸起的锁骨埋在麦色的肌肤下,俊逸的模样像个邻家大男孩。
只是经过两个多月牢狱之苦,磨平了他锋芒毕露的眼神,更加沉稳内敛。
侍应生引包馨儿来到这个小型的商务会客间,将泡好的花茶放在茶几上后,退了出去。
包馨儿站在包易斯身后几步远的距离,就好似隔了千山万水般遥远,她清楚,这是心与心的距离,不是她想拉近,就可以随便拉近的,反而现在这般,挺好的。
“馨儿,你坐。”包易斯只是微微侧了下头,并未全然回转过去,目光留恋在玻璃上,倒映而出的又何止是自己的影子,还有身后的女人,依然是白裙及膝,娇小瘦弱,美丽动人……
包馨儿愣神看着包易斯的背影,脑海里恍惚着过去快乐的时光,几秒后,低下头,坐到沙发一角。
包易斯目光深锁着玻璃上那团娇小的白色影子,心底渐渐泛出一丝又一丝的疼痛。拿出手机,划开,点开一个音频文件,播放着,一字一字地鼓动着静静流淌的空气。
又是这则音频,黛婕拉到底给了多少人,齐阎会不会也知道了呢,想着今天早晨上车前他接到一个电话后,面色转冷,一路上一言不发……
包馨儿置在腿上的小手不安地攥了攥,松开手指,又捏住了裙料。
“看来你早就知道这则录音。”包易斯高大的身子转过来,靠着窗台,居高临下眺视向包馨儿,见她神色淡然,只是略显不安,心里更加纠结。
利伟文说他虽然养育了包馨儿六年,却并不懂这个女孩的心,利伟文说包馨儿是一个重情重义、坚忍不屈的女孩,无论她遭遇了什么,都值得男人用心去呵护,用心去疼爱。
可是,他真的不懂她吗?可笑!
不懂她又怎么会爱了她六年,一见钟情,一心一意!
不是他包易斯不懂包馨儿,而是他不需要一个女人以堕落的方式交换自己的自由。
堕落会让她变质,会污了她的心灵,正如他现在看到的包馨儿,变了,变得陌生了。
“我上午才知道的。”包馨儿低声回应了一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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