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也可以作废。”
“为什么?”朔铭问。
汤名雅说:“其实过完年就有小道消息了,说我可能会调走,具体调到那里去现在还说不好。”
朔铭说:“一般体制内都会有些小道消息的,总有个大致的方向吧。比如说是别的区还是调到你们区政府。”
汤名雅说:“这是我一个爷爷帮我办的,具体我就说不好了,他肯定会给我选择一个比较好的地方工作,如果我离开了明山市你还会来找我吗?”
朔铭知道了,为什么汤名雅迫不及待的要见自己,原本两人见面的次数就不多,如果汤名雅调走了以后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
朔铭说:“等调令下来告诉我你去哪了,有时间我就去找你,没准还是去了丰城呢。”
汤名雅之前在丰城待过一段时间,重新回到丰城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但也很小。汤名雅最终去哪去绝对那个爷爷的势力盘踞在什么位置。
既然汤名雅要调走了,朔铭也就没必要这么远到六汪镇投资,原本就不想做这个阳光棚。就算是真要做,朔铭完全可以在丰城。
丰城的地理环境比六汪镇好很多,比邻市区,产销都方便。
风雨之后,汤名雅趴在朔铭怀里画着圈圈,朔铭说:“引黄工程现在完工没有?”
剩下的工程量朔铭都外包出去了,也签署了一些协议,根本不用朔铭操心,朔铭把自己该得的那部分钱拿到手剩下的就与自己无关了。
“差不多完工了。”汤名雅说:“我也是受益于引黄工程还有那个遗迹。总算是有点政绩,所以才把我调走。”
其实能不能升职主要取向并不是政绩大小。如果上层有人铁了心要升谁也没办法,当然了,没有政绩也要画饼弄出点政绩,有政绩更好了,也就堵住很多人的嘴。日后就是有调查组查起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朔铭在六汪镇陪了汤名雅两天。汤名雅也请假在家休息,与朔铭形影不离。似乎预示着即将分别,两个人都尽量恩爱。汤名雅把心情掩饰的很好,一直高高兴兴的像个小姑娘。
回丰城的路上,朔铭就在想,接连几个与自己有关的女人离开了,每一次都让朔铭有种说不出的伤感。有的人离开朔铭是着急彷徨甚至心理煎熬难受,比如白茹雪。而有的人离开朔铭则是心情极为复杂,更多的是祝福,就像汤名雅凤舞珍这样,或许用不了多久她们就能遇到自己那个心仪的人吧。
朔铭的车还没开到丰城,接到了贺昕薇的电话。
朔铭怪,贺昕薇毕竟与自己有过那些尴尬事,两人的关系一直很微妙,谁都不会提曾经的事但不代表没发生,而贺昕薇对朔铭一直冷冰冰的,朔铭也不愿与贺昕薇过多的接触,似乎两个人越生分越好。
朔铭接起电话,慵懒的说:“有什么事吗?”
“朔老板没看电视吗?”贺昕薇说:“我在电视上看到一个女人,似乎朔老板应该认识。”
不知何时,贺昕薇开始称呼朔老板,虽然是在开玩笑,但使两人的关系更加疏远。
朔铭说:“到底是谁,你直接说清楚不就行了?”
“你看看新闻吧。”贺昕薇没多说,把电话挂了。
朔铭到了工地才把手机拿出来翻看。新闻首页,一个赤红的标题引起了朔铭的注意。华夏的战地记者在中东地区受了枪伤,国家安排专机将记者接回国接受治疗,目前伤势平稳云云。
新闻上没有伤者的照片,但朔铭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凤舞珍。
朔铭立即给贺昕薇打过去:“你在哪看的新闻,确定是凤舞珍吗?”
“早间新闻啊。”贺昕薇回答朔铭:“还真是她?那你是不是要进京?”
朔铭惶惶的挂了电话,新闻媒体不同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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