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铭说:“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罢了。”
“那如果……”刘晓婉深呼一口气:“我是说如果,如果想让你这辈子都陪着我呢?”
如果刘晓婉不再重复强调这个如果朔铭以为是在开玩笑,可这两个字经过刘晓婉强调那就不是如果了,这两个字听在朔铭耳朵里就成了你能,你能一辈子陪着我吗?
刘晓婉没说两人用什么方式在一起,仅仅是情人?朔铭不清楚也不能问,笑呵呵的说:“怎么不能,完全可能啊。”朔铭又说:“我想问你个问题,如果想让我陪着一辈子,可我不认识如果啊,有你漂亮吗?”
朔铭在打太极,刘晓婉被朔铭气笑了。噘着嘴说:“如果想让你亲亲他呢?”
“如果让我亲我就亲,干点别的也行。”朔铭嘿嘿笑着凑过去与刘晓婉轻碰了一下。
“那如果……”刘晓婉又要如果。朔铭说:“如果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都来了这么久了只是喝茶?”
刘晓婉大笑:“我发现你这个人运气真的很不好,如果,我是说如果。”刘晓婉笑的花枝乱颤,强忍着笑说:“如果我说亲戚来串门了呢。你这运气也真好,咱俩总共也没多少次,你竟然撞上这么多次。”
“如果,哼,你慢慢如果吧。”朔铭起身上趟厕所,茶水喝多了利尿。朔铭方便完抱住刘晓婉:“在外面注意安全,危险的地方可别去。隔段时间就回来一趟。”
刘晓婉点点头,把头埋在朔铭怀里安安静静的闭上眼。他喜欢这样靠在朔铭怀里,这让他很有安全感。
第二天一早,朔铭走了,没用郝笑十八里相送,自己打个车走的。在候机大厅,朔铭尝试着给凤舞珍打电话,之前的号码已经销号了,朔铭联系不上。
朔铭突然想到一件事,自己到了京城怎么联系凤舞珍,谁知道她住在哪家医院?朔铭蒙圈了,自以为挺聪明的,为什么当时不问问紫萱呢?
朔铭无语,但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只能硬着头皮先上飞机再说。
上了飞机,朔铭翻看着手机新闻,在另一个新闻媒体上看到一张照片,其中一个医护人员胸前有医院的标志。
朔铭正要把图片放大看仔细了就听身旁空姐对他说:“这位先生,请您把手机关掉,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朔铭抬头看了一眼,这个空姐还真漂亮。朔铭说:“我就看一张图片,马上就好。”
“先生。”就在朔铭低下头的同事空姐又说了:“请您为飞机上的所有乘客负责,请把手机关掉。”
朔铭就郁闷了,一边摆弄着手机一边要争辩几句,飞机还没动呢,紧张什么。身旁的一个墨镜女人冷冰冰的嘟囔:“乡下人就是这个素质。”
哎,朔铭就不爱听了,叫谁乡下人。老子就是乡下人怎么了,有本事别吃乡下人种的菜乡下人种的粮啊。朔铭干脆把手机关掉,转过头盯着身旁的女人说:“你不是乡下人是吗?你什么时候是城里人的?城里人很骄傲吗?”
“我一直是城里人。”女人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转过头看着窗外。
朔铭摇摇头,出门在外不斗气,更何况是个女的。叹口气说:“我祖祖辈辈都是种田的,没觉得乡下人没什么不好。你不种田,你是城里人,但往上翻几辈一样是乡下人,哪来那么多城里人。”
“还真是让你失望了,往上翻十辈我也是城里人,血统,这叫血统懂吗?”女人猛地摘下墨镜放到一边。
朔铭觉得这个女人有点面熟,但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朔铭心说不应该啊,漂亮女人自己一向都能记的很清楚,尤其是这么漂亮的女人,朔铭更没可能一转头忘了。
朔铭不再争辩了,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窗外。空姐漂亮,身旁又坐着一个超级美女,朔铭却没觉得有什么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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