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包厢才知道自己的老婆老……
病房的环境不错,凤舞珍睡了一张床,旁边还有一张陪护床,不过看样子从来没人坐过,非常整齐。一旁的沙发很乱,坐上去就掉进去那种。卫生间规格也很高,总之一句话,高干病房档次就是高。
朔铭靠在沙发上坐了一会,静静的看着凤舞珍。
凤舞珍睡得不是很安稳,时不时的扭动几下。
没一会,一个护士拎着吊针走进来,正眼都不看朔铭给凤舞珍打上。
凤舞珍醒了,朦胧着双看盯着吊瓶发呆。朔铭没出声,静静的看着凤舞珍,这一刻有点不忍心打扰这份宁静。
“唉。”凤舞珍叹口气,扭动一下身体,估计是碰到伤口了,轻哼一声。嘴里嘀咕:“你个大坏蛋也不来看我……”
朔铭不知道这个大坏蛋说的是不是自己,但听到这句话就哈一声笑出来。
笑声把凤舞珍吓了一跳,这才一转头看到朔铭坐在沙发上。
朔铭面带微笑,凤舞珍却是一脸错愕。
“我不是做梦吧?”凤舞珍艰难的抬起手搓搓眼,脸上挂着笑容但眼圈却红了。
朔铭站起身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握住凤舞珍的手:“就当是做梦吧,我的小警察还好吗?”
“原来不好,看到你就好了。”凤舞珍笑着,但眼泪还是流下来。
一个人生病但身旁没有亲近的人陪着是一件非常孤独的事,这时候会极度伤心,感觉被世界抛弃了。
朔铭没问凤舞珍为什么没有亲人来陪她,朔铭已经出现了,凤舞珍也就有了依靠。
朔铭说:“说说伤到哪里了,我别不小心碰到你的伤口。”
凤舞珍说:“其实没事,两处贯穿伤,小腹也中了一枪。”
凤舞珍说得轻松,但朔铭知道在当时是多么危险,简直是命悬一线。凤舞珍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朔铭摸着凤舞珍的头,微笑说:“以前都是小警察伺候我,这回轮到我伺候你了。”
两个人正聊着,一个女人拎着东西从外面走进来,见到朔铭略有诧异的看了眼。
凤舞珍说:“胡姐,明天你就不用来了,我男朋友过来了。”
这个女人岁数不小,看起来有将近五十了,听凤舞珍这么说点点头,与朔铭打声招呼,把一些禁忌与要注意的事项说给朔铭听,之后就与凤舞珍告别离开。
朔铭问:“他是谁啊?刚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丈母娘呢。”
“那你怎么不追出去叫丈母娘?”凤舞珍白了朔铭一眼,见到朔铭心情一下变好了,就连脸上也有了些血色。看着朔铭说:“我已经把护工辞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护工。”
“不是老公啊?”朔铭呵呵笑。
凤舞珍伤在腿上与小腹,自己翻身比较艰难,但总这么躺着也难受。朔铭把凤舞珍侧翻过来替她揉着后背,不然这么躺下去没准能生褥疮。
朔铭开玩笑说:“是我揉的好还是护工揉的好?”
凤舞珍笑嘻嘻的咯咯笑,可随即就牵动伤口,强忍着不哼出声,紧紧的皱着眉。
朔铭说:“你别乐极生悲,伤口不容易愈合。”
朔铭当兵的时候学过一些基本知识,枪伤非常不容易恢复。子弹打到肉里并不是平滑的切面。一枚高速旋转的子弹能将与之碰触的软组织变成肉酱。子弹打到凤舞珍的小腹里对肠子也是一个非常大的创伤,估计受伤的肠子已经被切除了,虽然不会影响日后的生活,但恢复起来需要比较长的时间。
朔铭给凤舞珍全身都揉了一遍,凤舞珍看着朔铭说:“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按摩这么舒服,看来你偷懒了。”
“是你太累了。”朔铭说:“你住院这段时间我每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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