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之前还在懊恼如何处理几人的关系,此时觉得这么做非常正确,如果朔铭一意孤行奶奶临终前也就少了这个最大的安慰。朔铭也庆幸自己及时从京城回来,不然难见奶奶最后一面。
丰城这地方办葬礼比较简单,仪式也不繁琐。把奶奶下葬就是烧七了。奶奶提过的定亲也只能向后拖延,朔铭也觉得郝笑第一次到朔家太快也不合适。
古代有守孝三年之说,实则是个虚数,也就是两年零一个月。在这个时间段不婚不娶,麻衣麻鞋。如今是新时代了,丰城这里的风俗是至亲之人过世守小丧,三个月不谈及婚丧嫁娶的事,就是亲戚邻里家里有喜事也是不去的。
至于定亲自然也要往后推迟,郝笑知道这个规矩,也就在没提关于婚姻的有关问题。
丧礼还没办妥实,范宇光就给朔铭打来电话,说:“朔铭,工地上物料用完了,如果在没有一条主路通车我们里面这些工地肯定是要停工了。”
这件事范宇光的确处理不了,朔铭此时也是一头雾水,到底是什么情况致使如今的局面,指挥部的大爷们难道只会喝茶?
朔铭说:“先停工一天,我后天再去处理。”
就算工地上出了天大的事朔铭也要先送奶奶最后一程。
郝笑算不上朔家人,不仅未过门甚至未定亲,但郝笑还是请了几天假陪着朔铭,更多的是陪着朔铭的母亲。
朔铭的家庭情况可以说是婆媳关系的典范,奶奶从不与人交恶,朔铭的母亲也是个极为孝顺的人。这在村里是人人皆知的事。朔铭的母亲很伤心,几十年的匆匆岁月已经把朔铭的奶奶当成最至亲的人。
气氛很沉闷,朔宏德与朔铭两个老烟枪默默的吸着烟。郝笑帮着朔铭的母亲料理家务很有一副贤妻良母的范。
朔宏德狠狠的吸一口烟,吐出来浓浓的烟雾:“朔铭,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朔铭明知故问,郝笑的事还真不好解释,这件事迟早是要被父母知道的,可真找不到合适的措辞解释这种病态葩的关系,换做是谁也接受不了。虽然朔宏德是作为男方父母,可这种葩的关系不可能被人接受,尤其是朔宏德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人。
“打什么哑谜。”朔宏德语气有点生硬:“这个警察是怎么回事?之前那个女朋友呢?这才几天,分了?”
“没分。”朔铭嘴一秃噜,说完就后悔了,可不这么说又能怎么说呢。朔铭只能搪塞:“我的事你就别管了,等过段时间把你跟郝笑的叔叔凑在一起见个面,也就把这事定下来。”
“我岁数大了,你们的事我不管,可你要注意分寸。”朔宏德又点上一支烟,侧过头去看老母亲的遗照,神情哀默。
朔铭叹口气:“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有些事你理解不了,就连我现在还懵着呢,不就是给你们换了个儿媳妇吗,不至于上纲上线的。”
朔宏德小声怒斥:“这是上纲上线吗?我看你是挣了点钱有点烧包了。”
朔铭还真不是,自己身边这几个女人没一个是因为钱跟自己好的,但在外人看来肯定就是了。朔铭觉得好笑,刘晓婉比自己有钱的多,上市公司的股份,朔铭手里这仨瓜俩枣根本不够看。白茹雪跟自己的时候朔铭还没发迹,谈不上有钱,可朔铭挣钱了白茹雪却走了。汤名雅同样,走的虽说不干脆朔铭却什么也没付出过。紫萱与凤舞珍朔铭就更笑了,这两个女人如果需要男人找什么样有钱的接触不到,何必跟自己这个半吊子包工头扯不清。
朔铭不想解释,解释也解释不清反而越描越黑。换成朔宏德的角度,无论朔铭娶谁只要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是好的。
气氛很压抑,朔铭抽完烟觉得非常伤感,从此自己就没奶奶了。看着奶奶的照片回想起小时候一个老太太蹒跚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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