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烟赛过活神仙,郝笑也惯着朔铭。
郝笑说:“你有没有想过做别的?”
“不做工程?”朔铭问。
“对啊,做什么都有发财的,为什么非要做工程,包工头真的很好么?”郝笑在朔铭胸前画着圈。
朔铭想想说:“之前有想过,考虑过做幼儿园,但好像资质不大好办。幼儿教育消防是个关键。现在办证也挺难的。再一个就是开药店,这个得美琦帮忙,但他是市立医院的医生,不知道行不行。”
“我觉得这两条路都不适合你。”郝笑说:“你不是能闲得住的人。比如说你投资幼儿园,暂且不论难度有多大,就是成功了,你能做老师?教孩子爬树掏鸟窝还差不多。肯定是做做管理,能闲的你成天睡觉。做药店也一样,你以为卖药那么简单啊?你去药店买药的时候是不是问你哪不舒服,就是不懂病因,随便给拿点药也要懂点常识吧。你这什么都不懂,售货员肯定干不了,最终还是找个办公桌坐下当老板,这样一来你还是没有工作。”
“我是什么变的?闲下来会死?”朔铭还真怪了,自己给人的印象就那么闲不住?自己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但也不穷。有钱走到哪不是大爷,朔铭也可以学着出去潇洒,逛逛花花世界做一个说走就走的驴友。
“不信?”郝笑撇撇嘴:“你还真不是能闲得住的人。家里有女人还出去乱搞,再这样我给你剪了去。”
最毒妇人心,随便开句玩笑都能让人前列腺发紧。朔铭感觉浑身发寒,郝笑该不会是说真的吧,至少在这一刻脑子里肯定冒出了这种想法。这太危险了。
朔铭狠狠的咽口唾沫。郝笑抬起头,诡笑说:“怕了?那你就给我老实点,别处去沾花惹草的。”
朔铭无语,一点聊天的兴致也没了。
要说这人也怪,一旦闲下来真就浑身难受,朔铭巴不得去工地搬砖。郝笑还真是能看透朔铭,累了就嫌累,但还是干的热火朝天的。闲了就觉得不自在。
朔铭也在家待烦了,想凑几个人喝点小酒解解闷。本想凑一桌,可谁都有事要忙,一个个的都成了大领导似的还得预约。朔铭干脆去了搅拌站。
要说能闲得住的就是刘伟了,估计一斤茶叶用不了多久就能喝进去。朔铭走进门,刘伟见了什么也没说,拿过杯子给朔铭尿上一杯:“什么风把你这个大忙人吹来了?”
“喝茶刮脂么?你怎么又瘦了?”朔铭看着刘伟,还不如胖的时候好看,只是比那时候精神很多。
“你扛着枪来的?谁得罪你了?”刘伟听出朔铭言语里的火药味,满不在乎的问。
朔铭说:“季王庄那边刚有消息的时候你就说能弄到点工程量,怎么到现在还没动静?”
刘伟知道朔铭是闲不住了,笑着说:“其实工程量有,只是私人的,图纸我拿回来给昕薇看过,他说不到三成利,预算做的比较低,不是很挣钱,你有想法?”
私人生意好做也不好做。好做在不需要打点各种关系,只要工程质量能保证就行了。坏处是挣钱少,都不是傻子,预算做的普遍很低。再者是工程款不能保证,不像政府工程,该拨款的时候统一拨付,多多少少都有点。私人工程就要看人品了,很多私人工程连个合同都没有。
朔铭问:“工程款怎么样?”
“签合同,应该没问题。”刘伟说:“这是我在银行那个朋友介绍的。我跟那个朋友老铁了,如果敢在工程款上做什么文章那就在贷款上搞死他。”
既然关系比较牢靠朔铭觉得还行,三成利已经很高了。就算丢丢洒洒一点,朔铭也还有的赚。
朔铭说:“那你联系一下,见个面谈谈。”
“要不就今天晚上?”刘伟说:“银行那个朋友也是要打点一下的,到时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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