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我惨绝人寰的故事了?”顾怡小声问。
朔铭突然笑了,这他么的什么时候了,这丫头片子还真是乐天派,竟然与朔铭开了句不大不小的玩笑。朔铭说:“你先说说看,我看够不够惨,如果不惨我踩上两脚。”
顾怡撇嘴,很无所谓的说:“我是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我有一个弟弟,天知道是不是亲弟弟,反正我们是一起被扔在孤儿院门外的。听院长说那天天气不错,衣服上绣着我的名字。要是冬天没准我就冻死了,如果是夏天没准我就被太阳烤化了,今天你能见到我绝对是幸运的,老天爷没把我收了去。”
“又说完了?”朔铭无语了,看似挺精明的姑娘,怎么说话完全不在重点上。朔铭忍着不耐烦,再看了眼时间:“我想知道的是你那二十五万是怎么花的。”
“哪有二十五万,其实是二十万。”顾怡很愤慨的握紧拳头。
“不是你说二十五万吗?”
“给钱的时候像银行一样,要先扣第一期的利息的。”顾怡盯着朔铭,怪朔铭这岁数竟然不懂这个。
朔铭还真不懂,向银行贷款的事也都是建筑公司在办,以往朔铭也没贷过款,更没借过高利贷。
朔铭就要没了耐心,口气严肃的问:“我问的是钱怎么花了,至于其他的旁枝末节我没兴趣。你再废话连篇我就走了。”
顾怡吐吐舌头:“钱给我那个便宜弟弟做手术了。”
“你不确定他是你弟弟?”朔铭很认真的问:“他叫什么?”
“他叫顾恒,是院长给起的名字。”顾怡说:“我们是一起被扔的,可我觉得我们一点都不像。”
孤儿,很多时候比较孤僻,对感情相对淡漠。虽然孤儿院是个大家庭,实际上却是一个情感缺失的环境。无论顾怡说的这个弟弟是不是她的亲弟弟,能借高利贷给顾恒做手术已经很不简单了。要知道,这太危险。而如今危险临门,顾怡就要为此付出代价。那个做手术的顾恒恐怕还不知道顾怡面临的危险。
“听你的话你们没太深的感情,那为什么要这么做,用自己换钱救人。”
“他救过我一次,这个理由充分吗?”顾怡不想说孤儿院的事,紧张的盯着朔铭:“你现在告诉我,你到底要不要我?”
朔铭笑笑,顾怡的这句话就像薛勇在问,朔铭,你咬钩吗?
朔铭挠挠头,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自己应该如何选择呢?
朔铭的沉默让顾怡很紧张,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拉出去扒光了扔到一群男人中间,最近这段时间,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做这个噩梦。
朔铭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自从敲门进来也有半个多小时了,理论上说朔铭应该什么事都办完了才对。算算时间,这时候应该是风停雨歇喘息着靠在床头抽烟的时间。
朔铭在想,如果此时已经把事办了,薛勇会怎么做。
朔铭翻出薛勇的电话,脸上扭曲出几不可查的微笑,轻轻按了下拨出键,对顾怡做了个手势进了卫生间。
电话很快接通,只响了一声,似乎薛勇就在电话旁边等着朔铭来电。
“勇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朔铭嘿笑,故意深喘了两口气,啪嗒一声点上烟,狠狠的抽了一口。
薛勇笑,很爽朗就像听到什么开心事:“朔兄弟,你一个人不也寂寞吗?我给你找了个听话懂事的姑娘,这小丫头不错,自学的医术,还会按摩呢。下面的兄弟本想给我送来,你也知道,我岁数大了,遇见这么好的还不被掏空了?”
朔铭可不想听薛勇七里八里的胡说八道,很干脆的问:“勇哥,听她说欠了你点钱?我替她还了吧。”
朔铭这是要替顾怡赎身,这句话不是之前想好的,而是突然冒出来的,没过脑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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