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兰如实禀报卫诚脸色更是惶恐急道:“香兰这事儿背后是卫璧指使我与你姐姐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她?”
“当时你为何不与我说清楚?”香兰愤怒道:“卫管家可是你亲手将我姐姐推进水井?”
卫诚道:“卫璧指使我将你带入府中藏在马厩里让廖三守着马厩不让任何人发现。”向廖三道:“廖三你如实和秦大人说可是卫璧将你从老家叫过来?”
廖三看了卫诚一眼道:“大人小人是我家老爷的同乡也是卫管家同乡。一年前小人街道了卫管家的书信书信里倒是说老爷让我进京帮忙照料马厩不会亏待小人。小人生在穷乡僻壤能够进京做事自然是求之不得所以接到书信后立刻启程进京来京已经有一年多。进京之后老爷倒是没说什么是卫管家安排小人到了马厩之中喂养照料马匹每个月的工钱也是不少。”
卫璧却是向秦逍拱手道:“少卿大人下官除了美酒之外对马匹也是颇有偏爱平日里养几匹马应该没什么过错吧?马厩之中需要人打理之前那名马夫并不合下官的心思所以让卫诚重新找一名马夫。下官当时想如果能在老家找到可靠的人最好不过所以当时就随口说了一嘴让卫诚尽可能在老家找寻此事下官不否认。”回头看向廖三问道:“廖三我问你你从接到书信到进京入府当差可是我亲手安排?”
“不是都是都是卫管家安排!”廖三回道。
卫璧冷笑道:“卫诚人是你找的也是你安排在马厩当差。诱骗香兰入府也是你以我的名义让廖三将香兰藏身在马厩你若说是我只是你让廖三在马厩藏人有何凭证?廖三是否能为你作证?我是否亲口向廖三嘱咐让他看好香兰不让府里其他人发现?”
廖三立刻道:“没有是是卫管家让我看住香兰老爷老爷从未交代过此事。”
卫诚额头直冒冷汗。
“卫诚你还有何话说?”秦逍叹道:“你找来的三名证人没有一人可以为你证明是受卫大人指使。这审理案件讲的是证据你空口无凭本官如何能够相信你的话?”
卫诚抬起手臂擦拭额头冷汗道:“大人卫卫璧狡诈多端事情都是他指使可是可是却都吩咐小人去做就是就是提防被人抓到证据把柄。”叩头道:“大人明察小人和夫人无冤无仇如果不是卫璧指使又怎能存有谋害主母之心?”
卫璧淡淡道:“少卿大人卫诚自进入我府中之后下官令他协助内子处理府中事务府中大小事务俱都交给他处置。此人在府中作威作福甚至忘记自己只是个奴仆内子也曾私下里说过他几次亦曾让下官提醒他不要在府中太过霸道下官相信他因此对内子心存怨恨说他因此而存有谋害之心倒也不是没有可
能。”拱手道:“今日几人都可以证明害死莲翠指使香兰假冒冤魂惊吓内子全都是此人背后指使下官恳求大人将此人从严治罪绝不可轻饶。”
卫诚只以为几位证人出现在大堂几人一起指证卫璧便无法否认但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此刻早已经醒悟过来卫璧做事滴水不漏虽然事情都是卫璧谋划但站在前面的却都是自己要命的是自己手中竟然没有任何可以证明是卫璧背后策划的证据如今东窗事发自己却成了保护卫璧的一面盾牌。
他心下又急又恼知道卫璧心思缜密早就提防东窗事发事先已经谋划好了退路真要事发自己却成为了替罪羊。
“卫大人放心本官不会冤枉好人坏人也跑不了。”秦逍含笑道:“今日初审事情大致已经清楚了。”
卫璧微微颔首拱手道:“既然如此下官就先告辞大人若还需要下官回话下官随时都可以前来。”
“卫大人别急。”秦逍摇头笑道:“审理至此卫大人嫌疑已经不是很大不过此案是在贵府发生而且还有一名婢女被谋害如果不能彻底查清楚本官的脸面也不好看。烦劳卫大人先在大理寺呆上两天按照唐律牵涉到案件的官员大理寺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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