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鹜一回头就看到了温小筠脸上那有一丢丢儿诡异的笑容还以为她是有了什么大发现。
他直起身子望着她微微一笑语声温柔“筠卿可是想到了什么?”
鄞诺也注意到了温小筠有点异常的表情不觉轻笑出声他回身瞥望着温小筠语声轻佻“我说温刑房咱们的思路代入进盗金者的身份里就行了表情就不用也跟着代入了。您这幅奸笑的尊荣要是被寻常百姓看见一准儿要给吓跑。实在有辱咱们兖州府衙的公门形象。”
一旁的猫耳朵和大胡子听了忍不住的笑出声。
温小筠的脸色登时一沉后槽牙咬得咯吱吱作响。
鄞诺你个刻薄的家伙等着早晚有一天温爸爸一定要把你掰弯送给人!
白鹜面色冷了冷甩了鄞诺一白眼“鄞捕头无事时打趣是幽默有事时打趣就是干扰。破案要紧还请你严肃些。”
鄞诺脸上笑容登时一沉“既然话不投机我也就不和白兄多讲了。”
温小筠:···
说好的和谐和默契呢?
“话接前言”温小筠非常自觉的充当起和事佬来“既然外面的钱流只是为了吸引人注意的障眼法那么窃贼对杜氏钱庄做下的最大机关很可能就在银库房间地底下。”
听到这里鄞诺瞬间就把与白鹜的不愉快抛到脑后抬步走回到温小筠近前“温刑房虽然说从地底下打洞偷搬银子是最便捷的方法。可是推官大人后面又按照杜友和的说辞仔细核查过。
证实钱庄在建造之初杜家就考虑过地下防备的问题。不仅仅在地面上铺设了青石砖更在石砖下埋下了粗厚的铁网可谓是坚如磐石。
所以从地底下挖洞盗宝几乎是不可能的。”
鄞诺不自觉的塔头望了一眼房顶“而房顶也一样在瓦片之下铺设了厚实的铁网与厚油毡。就是那些瓦片也都涂上了光滑的特制漆料。人在上面根本站不住脚。
咱们先检查银库是没问题的可是除了地面左右两边和后面墙壁是不是要着重检查一下?
毕竟人都有种错觉觉得厚实的墙壁就代表绝对的安全。不安全的只能是那些门窗和能被掀开瓦片的房顶。”
温小筠认同的点点头“鄞捕头说得一点没错可是咱们不用去检查墙壁专一检查地面就可。”
白鹜不觉疑惑皱眉“筠卿既然认可鄞捕头说的却又为何不按他说的办。”
温小筠微微扬起下巴环视着众人目光灼灼的双眼中绽出自信的神采“因为我回忆起之前跟着鄞捕头与杜掌柜进银库查看的一个重要细节。”
“什么细节?”鄞诺忍不住的问。
“鄞捕头”温小筠问道“你回忆下咱们打开银库的门后出现在眼前的情景是不是空旷一片偌大的银库什么都没有?”
鄞诺点点头“的确。”
“这里有两个问题”温小筠皱起眉头“第一银库满屋子的货架都是用木头制成。对于贼人来说又笨重又没有价值。搬运出去又要花费大力气他们为什么要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后面猫耳朵忍不住的插嘴“要不怎么说这伙盗贼很神呢。温刑房您不知道在咱们兖州府钱流盗贼就是鬼神现世的说法已经传开啦。就连杜家小姐的事也被说成是杜友和早年间赚黑心钱遭了天报。”
温小筠冷冷一笑“本领再大的盗贼终究是盗贼也和咱们一样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的人。
既然是人行事必然有目的有手段。既然是人他们的目的和手段就能被同样生而为人的咱们识破。”
猫耳朵听得一脸懵比偷偷瞥了旁边的大胡子一眼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鄞诺的全部注意力仍然在温小筠之前的话上他难以置信的望了温小筠一眼“你是说那些架子全部都在屋子里根本没有被运出去?”
温小筠眸光微寒“不错钱库这座建筑物是独立在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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