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耳朵越说越兴奋唾沫星子都快飞到温小筠脸上了“您要是早就看破了能不能兄弟们一边干活一边听您讲讲?”
大胡子也忍不住的凑上前“可不是温刑房您可不知道俺们兄弟当差这么久就从来没碰到这么吓人这么玄乎的案子。别说外面的百姓们早就议论疯了就是咱们衙门里的弟兄们也都是吃不香睡不着的咋也想不通顺。您要是看破了就说说兄弟们干起活来也干得起劲不是?”
鄞诺板着个脸抬腿就给猫耳朵和大胡子一人一脚“还有没有点规矩了?是不是这几年没有什么案子都要把你们养废物了?这儿正破案呢赌上你们的嘴赶紧干活去!”
温小筠却笑着摆手制止了鄞诺“我这里正好也有一点要说。”
听到温小筠这番话所有人的都睁大了眼睛的盯着温小筠就等着她能讲出什么一鸣惊人的轰动言论和推断来。
这边温小筠水润的红唇轻启就要讲说她认为此案相当关键的事情。
而那一边在兖州府郊外的东山上另一个女子红艳的朱唇也在一翕一张着讲述着自己逃亡的经过。
“老堂主粉儿便是这么逃出来的。真是万没想到咱们温香竟然在兖州府一下子就折了巾坛风坛两坛坛主。”
粉姐儿双膝跪地低低垂着头又惊又惧的讲述着。
此地是兖州城外最高的一座山站在山顶往下看兖州城所有布局尽皆收入眼底。
粉姐儿跪在的正是最山巅的一棵古榕树下。
明璨的阳光投在巨伞一般的树冠上投下斑驳的荫影。叠覆在一个男人颀长的身影随着微风轻轻晃动。
粉姐儿根本不敢抬头只能看着地上男人的影子惊惧的答话。
她的话音刚落头顶就响起了一阵沙哑枯干的笑声比夜枭的声音都叫人害怕。
粉姐儿将头垂得更低双手紧紧攥着膝盖上的衣裙“属下无能请堂主责罚!”
“不必害怕本尊只是有些好奇”那沙哑的声音轻笑着说道“到底是什么能人能一连捉住我门三坛主?”
“若是寻常断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粉姐儿的头几乎贴到草地“只因为金陵素手谪仙盗串联兖州官府一同做局才把鸠琅套了进去。还有一个精鬼精鬼的女人属下已然打听到她叫做温小筠。另外还有一个轻功一流的鄞捕头。此人也断断不可小觑。”
“素手谪仙盗?”那人不觉蹙起了眉头“你们确定那人就是真的东川独?”
粉姐儿急急答道“鸠琅虽然被抓但他的本事从来不弱更何况他见人无数决计不会认错。”
那人眼角微眯眸底闪出阴寒的光“江湖有江湖的规矩。规矩之内怎么耍手段黑吃喝都行。可若是跳出规矩搬引出官府给他铺路那他便不再是盗。而是我辈人人得以诛之的贼!”
粉姐儿目光惊疑一片“堂主是说要属下回身做掉东川独?”
“不止是他”那人冷笑着说道“敢动我温香就该付出血的代价。那个温小筠、鄞捕头一并做掉不得留半点后患。”
粉姐儿俯首回道“是属下明白。”
那人声音这才放缓了些“兖州钱流的事可有留下什么破绽?”
粉姐儿唇角微勾自信说道“棋如意的本事您是知道的。河道着火的钱流机关不仅惹人眼球其中设计更是极其复杂的。任谁破案都会以为钱流才是最重要的机关只要顺着钱流查下去不仅会被带偏更会有性命之忧。
不要说要想在一天内破清钱流案就是一年两年也不会有什么进展。”
那人不屑冷哼了一声“不用你们拖一年能拖住一天就行了。若然再出什么岔子你便自行了断吧本尊也只能保你到这一步。”
粉姐儿脊背倏然一寒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深深伏在地上惊恐回道:“尊上放心这一日粉儿拼上性命也要拖到!”
可是回应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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