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疑不定“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这阵子几乎连串着发生了三个案子。
虽然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复杂但是却都有着一处惊人的相同之处。”
白鹜疑惑侧眸“哪里相同?”
温小筠解释道“第一个案子是宁家元宝妖精案第二个案子是野狗吃人案第三个就是现在的钱流案。
元宝案受害者是第一兖州首富;野狗吃人案是受害者兖州第一钱庄家独生女;钱流案的受害者则直接就是第一钱庄本身。
这其中诸多巧合很可能会有这么什么致命的关联。”
一听温小筠这样分析白鹜与鄞诺的目光顿时冰寒一片。
猫耳朵的脸更是直接变得煞白一片他难以置信的盯着温小筠“这···这么一说···可真是太吓人了那帮子贼人搞这么大的阵仗到底是要干什么?”
温小筠眉心微皱先是走到洞口前仔细检查了下又看了看屋内的环境沉吟着说道“这个宅子虽然看似荒废了其实却还有很多不荒废的地方。”
首先这个盗洞掩藏得非常严密若不是耳朵兄专有克贼制胜的一套本领怕是寻常人根本就找不到这里来。而且院子里那些打造一半的家具也都做的有模有样的工具木屑也都是真实打造工具的。如果只是一处早晚要废弃的栖身之地洞口可能会被掩藏的很好可是院里那些家具就未必如此完备了。
这家木器行的人很有可能还会回来。”
猫耳朵更加疑惑了“贼运出最重要的财报后还能回来?回来不就等于自投罗网吗?”
鄞诺怀抱着捕头佩刀皱眉分析道“不会一方面他们有正当的理由。
比如害怕贵重木材和家具什么的被火灾毁了所以不得已才动员起全部力量运送贵重家具出逃。可是实际上那些车子里真正装的是大批财宝。
另一方面他们在火灾后确认安全了再陆续回来会打消所有人的怀疑。
如果真的像温书吏分析的那样这一连串的案子背后都还有着更为可怕复杂的计划他们也一定会回来。
听到这里白鹜眉梢倏然一颤“如此说来他们该是会随时可能回来。”
这一句话犹如一道惊雷瞬间提醒了温小筠和鄞诺。
温小筠急急提起衣摆对着猫耳朵说道“耳朵兄那洞口还可以还原到之前的样子吗?”
猫耳朵略一思忖咬着牙说道“到底俺猫耳朵也当过十几年的贼这点手段还是有的。”
说着猫耳朵转身就朝着洞口走去可是在即将要跳进盗洞之时他却又停了下来回头望住温小筠“对了温书吏俺还有一件事弄不明白。钱流案的嫌犯咱们不是已经抓住了吗?就是温香巾坛棋如意他们怎么这边还会有别的贼人?”
“棋如意那边的九转回龙珠任务也很艰巨很可能在这边得手之后就分散着带了一部分人去对付虎将军。”温小筠沉声解释道“而兖州城在杜氏钱庄被劫的第一时间就已经严密封锁了各处城门仔细检查进出人员。为着避风声棋如意很可能派了一部分心腹留守在兖州城内只等风声过去之后再偷偷运宝贝出城。”
听到这里白鹜点点头“筠卿说得不错按理说巾门再弱专一对付虎将军也应该不会向妖门借人。既然借了人也就从侧面说明他们人手不够。
那不够的那一部分人很可能就是在兖州府看守得手的钱财珠宝。”
猫耳朵恍然大悟的睁大了眼睛“原来是这样那属下这就去填平洞口。”说完猫耳朵纵身一跃便消失在黢黑一片盗洞之中。
鄞诺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他上前按住白鹜的肩膀目光凝肃“白兄你先带着小筠离开此地。猫耳朵还从原路返回我留在这里从地上面帮他。”
白鹜目色中闪过一丝讶异之色。
之前他抢前一步带走温小筠鄞诺还气得差点要杀人呢。
倒没想到真到紧要关头鄞诺不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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