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朝着门口方向用力一招手“来人呐!即刻将温小筠押送收监!”
眼看典史杨洲竟然出尔反尔的又要急急定案旁边的县丞胡珂立时拽住了杨洲的衣袖不急不缓的劝解道:“哎~杨典史不必动气便确定了凶手的罪名真正核准死刑都还要上传京城请得朱批回来才行。
更何况现在什么情况都还没捋清怎的就不能叫人家自辩两句了?”说着胡珂转头望向一直沉默的符云朗“符大人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符云朗点点头“胡县丞此言甚是。温书吏你有什么发现尽管说来。”
温小筠终于等到这个机会赶紧撩起衣服下摆将其中血渍的地方呈给众人仔细观瞧。
“在为自己辩解之前”温小筠抬步走进符云朗沉声说道:“请三位大人摸一摸属下衣摆上这点血迹。”
符云朗第一个伸出手捻了捻那几点血渍指尖立时湿红一片。
县丞胡珂也伸出手指尖亦被血水染湿。
温小筠又将衣摆举到杨洲面前。
杨洲轻笑一声根本不屑于动手。
对此温小筠似乎早有心理准备她并不生气转而收回衣摆自己也去捻了捻那点血迹。随后举起手指对众人展示其上沾染的血污目光异常坚定“三位大人这血迹就是属下被栽赃的证据。”
符云朗“此话怎讲?”
“属下衣摆上这几点血迹是新鲜湿润的这边是最大的破绽!”温小筠昂然回答“咱们再看前方的凶案现场仵作杨禾尸身旁大片的血渍明显已经凝固干涸。正常来说沾在衣服上的小血点应该凝固得更快才对。
事实却正好相反那么便只有一种解释。这是别人趁乱泼洒在属下身上的。”
县丞胡珂捋着自己的山羊胡不住的点着头“的确如此。”
温小筠环视着屋中众人目光最终落在了痦子衙役的身上“从有人进门开始算起有时间、有机会在温某人衣摆上泼溅上血迹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你!”
温小筠猛地挥手直直指向痦子衙役。
那痦子衙役顿时慌了神儿掉头转身就想跑。他反应的确够快但还有一人比他反应更快。
那就是旁边的鄞诺单手一薅便将他死死拽住“哪里跑!”
说着鄞诺动作熟练的把那衙役上上下下搜了一个遍。
果然搜出一个巴掌大的牛皮囊。扭开囊塞往外一倒果然是红彤彤的血迹。
后面杨洲脸色瞬时一沉上前一步朝着痦子衙役的胸口就是一脚“说!你又不是杀鸡宰羊的屠户怎么会随身揣着血袋子?又故意泼洒到温书吏身上诬陷于他?说仵作杨禾是不是你杀的?!”
听到这里温小筠眉头倏然一皱。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杨洲这话反而会叫痦子衙役找到反向突破的窗口。
事实证明温小筠的直觉相当准确。
在听了杨洲的话后捂着肚子疼得弯下腰的痦子衙役忽然有了灵感。
他连忙摆手求饶般的说道:“杨大人小的冤枉呐小的家里虽然不是什么屠户但是最近两天老是倒霉竟遇到一些吓人的邪乎事。这血囊里装的正是辟邪的鸡血。可能是不小心沾到了温书吏身上后来又叫小的错看了才闹了这样一个大笑话。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更不是什么杀人犯哪!”
温小筠冷笑一声“若然真是鸡血一定逃不出徐仵作的法眼。稍后验一验便知。”
符云朗目有疑惑“温书吏是说这血还是来自于小仵作杨禾吗?”
他并不是不相信温小筠只是对于胡杨两家的手段他实在见识过太多。
他害怕胡杨两家真的能拿出什么邪乎的佐证来倒打一耙。
“没错”温小筠沉着的解释因为鸡血人血很好区分想要诬陷我的人不会去准备一袋鸡血。
而一个时辰前属下还曾见过小仵作杨禾。半个时辰前属下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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