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嘴。陈信就知道黄毛太子的两个案子,但都被那小子的爹给按在基层所里了。办案的人都觉得黑,但没什么办法,喝酒的时候义愤填膺的说漏嘴的。这黄毛太子早晚会把他爹给坑死,真以为他爹能一直春风得意呢?哪行都是风水轮流转,风光的时候不考虑将来,不摔死才怪!”王帅和肖霄眼里,黄毛太子那种,纯属作死外加坑爹。
陈问今记忆里黄毛太子的父亲在几年后确实倒了,但是因为什么,跟黄毛太子有没有关系,他却并不清楚。毕竟过去没有往来,只是听别人喝酒时提了两句。
“这事我没意见,你准备如何接触?”
“我们跟肖霄聊聊,让她了解情况,她如果也支持,这事就很好办了。像我这么明智的,知道肖霄的情况,肯定是不会想着现在追她;但黄毛太子有我这么明智?他只要听说有肖霄这么一号仙女高枝,你说他会不会想攀上去?”王帅眼里透着期待看表演的兴奋,继续说:“董老板肯定要给肖霄道歉的,但打招呼的人肯定会让他不要再打扰肖霄,这时候,董老板自己不能亲自出面,就两个做法,第一是派个身边的人给肖霄送礼;第二就是让年龄差不多的、他儿子懂事代为送份礼物。”
“通常不会让董事办这事,如果来的是董事,说明董事对他父亲的事情有所了解,他父亲没有办法、也没有必要在他面前伪装形象。那么对你来说,董事就不是一个无辜的人了,你下手也就可以毫无顾虑了。”
“纠正一下,是我不用担心你有顾虑了。”
“好吧,谢谢你这么关心。”陈问今笑了笑,又问:“真打算让肖霄参与正义联盟的惩恶游戏?”
“肖霄家里发生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但她的状态,我可能明白一些。现在的她,原本相信的东西崩塌了,却还没找到应该相信什么,这时候她比较混乱,我们不让她参与正义联盟的惩恶游戏,就会有别的事情吸引她的注意力,至于会是什么,那可不好说。我是希望借此帮助她渡过这段心理上的迷茫期,这是我认为的雪中送炭。”王帅说了这方面的想法。
陈问今思索着,也认可这判断。“违背你的初衷了。”
“现在还说什么初衷啊?我的初衷你该知道,是想让肖霄回到过去的生活轨迹和模式。但现在还这么想,可能吗?肖霄现在跟我们的交情已经深了,尤其还接二连三的遇到这么多事,现在让她跟我们撇清了,她怎么可能做得到?情况变了,只能顺应变化调整了啊!”王帅抽了口烟,又说:“对了,司机在内的那伙人,是白老板手底下的人,不过是小卒子,白老板应该都不认识,出了事都不值得向他汇报的那种。这个白老板的传说很多啊,你估摸有没有他能打?”
“……这话就说这一次就可以了。如果你亲眼见过他一拳打碎这么大一块石头,你就会怀疑他是超人,也就不会提出这种疑问了。”陈问今正说着,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乞丐经过烧烤摊,一桌桌的挨个凑过来。
最近出行多是用车,陈问今还没遇到过这群体,可一旦见到了,下意识的就在意了起来。
乞丐过来时,王帅丢了张十块钱,加了句:“别告诉同行啊,否则下次也不给你了。”
陈问今也拿了十块钱放进乞丐碗里。
“谢谢、谢谢!”那乞丐点着头,去了别的桌。
“认识?”陈问今记得王帅不爱给乞丐钱,除非确定不是骗子,所以他才会给十块,因为推测王帅认识。
“几年都在这一带,是真乞丐,孤苦伶仃一个人,晚上抱着被子睡桥洞,一直一个人。”王帅说时,没什么怜悯的语气。“不知底细的乞丐我不给,省得当了傻子。知道状况的真乞丐嘛,碰上了给点也无所谓。”
“这话倒赞同,想法差不多。”陈问今又故意问他:“怎么没给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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