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克彻底放下心来。
对鼠人小厮的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
“大巴克大人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了出卖您的人肯定在这几个名字里面如果您要找他们算账的话我我还可以帮您把他们骗出来!”
鼠人小厮既猥琐又谄媚地说道。
大巴克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他相信鼠人小厮说的是实话。
本来么如果不是被那群猪猡威胁谅这个卑微的贱种也没胆量和道理出卖自己。
至于出卖自己的人究竟在不在他交待的这些名字里面?
大巴克不确定。
但他也相信鼠人小厮就知道了这么多了再逼迫他交待的话他只会胡乱撕咬误导自己的判断。
那接下来要解决的就是怎么处置这头老鼠的问题了。
大巴克相信把这头老鼠交还给糖屋老板的话对方一定会给自己一个满意的交待还会彻查此事把最先出卖自己的家伙揪出来。
但还是那句话。
如此一来事情就闹大了会带来很多麻烦而大人物们最不喜欢的就是麻烦。
再说这也不符合高等兽人的传统。
高等兽人向来是“自己的仇恨自己用鲜血来洗刷”的。
只有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才会寻求他人的帮助。
但这也就变相承认了自己没有复仇的能力只是一个胆小如鼠的懦夫。
如果被血蹄家族的大人物们知道他连几个红溪镇来的猪猡都对付不了还要请一间糖屋的老板为血蹄家族的武士做主……
搞不好等到大军开拔的时候他就要留守黑角城了!
大巴克打了个冷颤。
眼中杀机四起。
他的目光像带着锯齿的刀刃一样切割着鼠人小厮脊背上的骨头。
不管这头老鼠说得再无辜再漂亮。
他总归出卖了自己的行踪还带那群猪猡来伏击自己。
倘若一头卑贱的老鼠在如此坑害一名武士之后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氏族武士的荣耀岂不是变成了笑话?
前面的鼠人小厮忽然收住脚步。
“大巴克大人绕过前面的拐角再往上走两步就是‘死矮人头酒馆’的后门。”
他点头哈腰小心翼翼地解释“就是前些日子下雨暗道里有些积水地面湿滑请您千万小心。”
“知道带路。”大巴克冷冷道。
他已经受够了对一头老鼠和颜悦色了。
鼠人小厮缩着脖子提着油灯走过拐角。
前面地势较低这条暗道又修建得太过粗糙没有做好防止雨水渗漏的工作。
到处都是湿哒哒黏糊糊的踩上去“噗叽噗叽”作响的确很容易滑倒。
忽然刚刚绕过拐角的鼠人小厮惊呼一声像是滑了一跤油灯掉进积水里。
暗道里空气流通不畅火焰原本就如豆子般大小只能勉强照亮一臂距离之内的事物。
掉进积水的刹那暗道便重新变得一片漆黑。
大巴克却根本不在乎黑暗。
他朝拐角猛地跨出一大步原本藏在皮靴内侧的牛角匕首变戏法一样出现在手里朝黑暗中鼠人小厮的轮廓狠狠刺去。
噗!
匕首连带着他的前臂完全没入鼠人小厮的轮廓深处。
他还不忘旋转了两圈将鼠人小厮的五脏六腑统统绞碎。
然而下一眨眼大巴克就意识到触感不对。
他捅到的不是鼠人小厮。
而是一具貌似鼠人小厮的稻草人!
还来不及仔细琢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稻草人的肚子里忽然传来轻微的“咔嚓”声。
大巴克只觉得手肘一阵钻心剧痛。
像是被图腾兽狠狠咬了一口。
是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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