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礼物加厚了一倍。
这也不是傅先生头回办这样的事儿,上次也是往京里送年礼,知道了王华入阁,董齐河也是让临时加厚了礼物。傅先生深知东翁脾性,而且,如今沈家身后可是站了两位阁老了,自然不能与先前相比。
既是同船而行,船上沈家陆家人如何不知。
陆家本身备的礼就不薄,且陆家与沈家多方合作,便也没有刻意去补礼。
沈全在见了沈瑞之后,忍不住私下里拿此事调侃。
杨廷和入阁乃是必然之事,沈瑞便只笑笑,任由他打趣,只是在同沈瑛谈起起复事时,道:“我先前也同岳丈商议过,岳丈也提过如今通政司恐不好进。当时他也表示詹事府可谋划一二。如今他既入阁,这边詹事府定有人要升迁,瑛大哥可想过重回詹事府?”
沈瑛当初庶吉士散馆后便入了詹事府,后凭本事升入通政司,如今自然是能回通政司最为理想。
不过当下形势他也清楚,通政司要地,各位阁老也都争得厉害,他是杨廷和的“亲家”,在詹事府时就在杨廷和手下任职,又是杨廷仪的同年、好友,妥妥的杨党,其他阁老未必乐见他入通政司。且听闻如今焦芳颇为跋扈,又有刘瑾在内为应,只怕不易得。
沈瑛点点头道:“先起复了再说,其他日后再谋划不迟。”
沈瑞又问沈全有何打算。
沈全与两位兄长不同,自认不是读书的料,中举已是十分勉强,全然没有再考进士的打算。
在家中也与母亲和两位兄长商量过了,此时沈瑞问起,他便道:“我原是想或留在京里帮衬大哥和你,或回家帮衬二哥,只是两位兄长都不许我躲懒,想与我捐个知县、县丞,让我历练历练。”
沈瑞笑道:“合该如此,三哥也当有自己的事业才是。”
沈全自嘲一笑,道:“只盼寻个离你们近些的地方,我砸了摊子你们也赶得及来帮我圆场。”
沈瑛瞪了他一眼,肃然道“浑说。你若自己不上心,真出了大事,看哪个能护得住你。”
沈全素来怕兄长,缩了缩脖子,冲沈瑞挤挤眼。
沈瑞只好笑嘻嘻打圆场岔开话题,因说到知府董齐河,不免说到造船之事,以及沈瑞心心念念的匠人学堂。
因先前沈全帮忙管着造船事宜,便回道:“有了海匪之事,南直隶上下对造船也重视起来,匠人学堂建得倒是顺利,山东陆家也派了人过来,只是这边生手学起来不免缓慢,于造船上也搭不上手。除了山东外,董大人也着人往福建去寻船工成手了。”
沈瑞想了想,道:“这边的匠人学生虽是新手,却也不能让他们光看着,光看着不上手还是学不会东西的。应是在学堂里学些基础,然后再带去船坞里对应上手试试,之后再回学堂往深里学些,再去上手,如此反复,才能有所提高,慢慢练成成手。”
他想将前世所知技术学院的那套课堂学完知识就直接实训操作的模式拿来,用在张会的京卫武学兵械局这边,不过兵械到底都是小件,让学徒试着操作做坏了也无妨,然造船却是不同,真是新手去做,一个疏忽导致船行海上时坏了,那可就要命了。
因而道:“等我想个仔细,再写下来。唔,全三哥此番还回松江吗?现下船厂这块交与谁了?”
沈全嘟囔道:“原就是缺人手,我想帮个手,你们却偏让我做什么知县。如今我走了,岂不越发确人?这是十二是暂时交给宗房远支的琂四哥管着,陆家那边是宗房陆五郎。”
沈瑞笑道:“管区区一个船厂岂非屈才,三哥可是能牧守一县的人物呢。”
沈全丢了个白眼过来,笑骂道:“没大没小,拿你三哥我打趣起来。”
既提到了宗房,不免说起沈珹、沈珺两兄弟。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