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捕头辨认过,应该是靴子的鞋底,当时是十月中旬保暖也很正常。”赵熠道,“死者的外衣挂在屏风上,贴身的衣服搭在床脚,地面上也有一两件。”
“死者被人掐死,脖子上有明显的右手掐痕。”赵熠道,“门栓有被刀滑动的新鲜痕迹。”
宋宁量着的脚印的尺寸,和赵熠道:“是不是和杨正本的脚差不多?”
因为没有确切的尺寸,所以只能估算。
宋宁感觉很接近。
“去现场看看?”宋宁对赵熠道。
赵熠颔首,两个人喊上王捕头,一起去了廖苗氏的家。
她死后,他夫君还没有再娶,如今家里只有婆母和一个伺候的老婆子。
出事的当天夜里,她的婆母廖王氏和婆子在隔壁打马吊,就隔着一道围墙,他们没有听到什么别的声音,一直玩到三更响她们回房睡觉,当时廖苗氏房间里的灯是熄灭的,他们自然不会去敲门,就各自歇下了。直到第二天近辰时的时候,廖王氏见儿媳没有起床就去找她,这才发现她死在了房里。
廖王氏报官,来的王捕头以及新到的仵作袁大。
王捕头来的时候,把袁大一起喊着的。苏青娘案子的仵作已经去世了,这个案子他就必须带着仵作。
四个人重新到廖家,廖王氏在家,他儿子则出门做买卖去了。
“当时他也出门去了,人在登州,小人核实过。”王捕头道。
廖王氏见过几次赵熠了,上来行过礼也不敢多说话,站在一边陪着。
袁大给赵熠和宋宁解释:“……尸检的结果是被掐死的,脖子上的掐痕很明显。”
“双手的手臂、腰部、大腿都有淤血。”
“头发凌乱,但头皮不见受伤,所以不能确定对方有没有揪住她的头发施暴。”袁大说着微顿,看着宋宁,他要说的说完了,想看宋宁能不能提问。
他知道宋宁是仵作,手艺是业内无人能及,他做梦都想见一见她验尸。
可惜,昨天她开棺的时候他出差了。
“肋骨查验了吗?”
袁大一愣,摇头道:“没、没有!”
“下体受伤程度呢?”宋宁问他。
袁大脸一红,但见宋宁很正经,他不由正色回来,答道:“稳婆查验小人没有看到,但撕裂不严重,略有一些。”
“廖苗氏生育过吗?”
袁大摇头。
宋宁进到房内。房间一直空置着,廖苗氏的丈夫廖汀一直没有再住。
房间布置的很温馨。
“你和王爷还有个大人再说一遍你当时进到房内的情景,不要疏漏了。”王捕头道。
廖王氏一听赵熠是王爷,吓的站都站不稳,最后还是王捕头说,让她补充。
房间里的桌椅板凳都完好的,只有梳妆台以及放钱的一个抽屉被人撬开了,里面放的四两银子丢了。
宋宁打开梳妆台,里面还遗留了一个耳环一个木簪子。
抽屉里铺着红绸,原本放钱的地方是空的。
锁被人撬开了,一直放在桌面上。
衣柜里衣服挂着的,颜色很素,非常的规矩不出挑,是一位丈夫长期不在家的妇人所谓的应该穿的衣服和打扮。
“衣柜当时的门被打开了吗?”宋宁问道。
王捕头摇头:“没有!”又看着廖王氏,廖王氏点头,“衣、衣柜里没有值钱的东西,那个人没必要开。”
“这个三斗厨呢?”宋宁问床尾放着的三斗橱,在厨子的边上是一个屏风,屏风里面寻常人家会放恭桶,方便起夜。
廖王氏回道:“没、橱子也没有翻动。”
“是吗?”宋宁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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