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会有结果的。”赵熠问他,“你怎么样?”
赵熺回道:“我就摔下去了,本来想抓树的,可惜没抓住,头也撞了一下,就晕了。”
“果真是太子推的你?”赵熠问他。
赵熺小心翼翼左右看看,点了点头:“确实是!他说要将我们兄弟三个人都杀了。”
“没提他为什么这么迫不及待,是自己时日不多了?”赵熠坐下来,手臂包裹的很严实,手背上当夜出现的红痕早就消失了。
那样浅淡的印子,痊愈比让它逗留十天不痊愈难多了。
“你们这也太惊险了吧?”赵熺看了看宋宁,“小宋,你受伤了吗?”
宋宁摇头,又指了指赵熺左手手臂:“断的地方,大夫怎么说?”
“太医看的,让好好休养不要提重物,其他的都还好。”赵熺说完,又看着宋元时,“怎么看着比上一次还瘦一点?”
宋元时回道:“这一次跟着去,生了一场病,没有帮忙却添了不少麻烦。”
“也不至于。人吃五谷杂粮总是要生病的。”赵熺说着,又看着正凑近打量他脸上伤口,左边手臂的宋宁,“我说,你别这样翻看,我咋觉得你在验尸呢?”
宋宁收手,心虚地摆着手道:“怎么会,不会,王爷想多了。”
“那天你们为什么吵架?吵的什么?”赵熠问道。
赵熺就乱七八糟说了一堆,道:“……其实也没什么实质的东西,他就说要想要弄死你,我说你是叔叔,不争不抢大家好好相处不行吗”
“他就说不行啊。然后我们就吵起来了。他可能也没有想到我会摔的这么严重,就小孩子气上头了闹腾了一下。”
他这个说法没有人相信,但大家都没有去问。
“王爷,您的王府确实很好看,园林很有设计感。”
赵熺一脸得意:“那是当然,我设计的园林,从来就没有人说不好的。”
“我去参观一下。”宋宁道。
赵熺挥着手,示意她随便。
宋宁不准备走远,在院子里慢悠悠地晃荡着,东看看西嗅嗅,忽然步子在假山边一顿,眼露惊讶,宋元时走过来,站在她背后问道:“你干什么呢个,怎么和啸天一样靠鼻子了?”
“最近对香气很敏感。”宋宁道。
宋元时哭笑不得:“是不是因为春天里,花都开了到处都有各种各样的香气,所以你才会格外的在意?”
“可能吧!”宋宁搭着宋元时的肩膀,低声道,“宁王的胳膊,摔的有蹊跷。”
宋元时微怔:“没觉得蹊跷啊,哪里有蹊跷?”
“你们认识吗?”
宋元时凝眉:“托齐王的福,见过两面。”
“那你反驳我?”
她真的太敏感还刁钻,宋元时无言以对,道:“我说漏嘴了。”
“并不是。”她嗅着鼻子,低声道,“你刚才的反应非常真实,你在我面前护着宁王,就表示在他在你的心里的位置重过我。”
宋元时的面色像冬天里瞬间冻结的水,随即又哭笑不得:“你想多了。你要说什么,接着说吧,不要胡思乱想。”
“我第一次见到,被人推落山崖划破面颊的伤口周围如此干净,如果一开始我能看到切口,想必也很干净的。”宋宁道,“他三处的伤口都在左边,滚落下去发生这样的概率不能说没有,但很小。”
“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宁王爷为什么要这么做?”宋元时问她。
想活着吧!当初赵弢用拙劣的手段栽赃他们谋杀太子,这一次赵熺的手段则要高明一些,但大致相同。
要说为什么,宋宁认为赵熺是想活着。他在逼赵熠往前走,把矛盾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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