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不是在说怀疑我的事?”
“你都知道!所以呢,你不准备如实告诉我?”宋宁问他。
宋元时埋头做事,没有接话。
宋宁将他手里的笔抽出来插笔筒,瞪着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好多事要做!”宋元时无奈道,“我们不尽快把这些事做完,明天你要上朝,不定过几天就要升职大理寺卿了,总不能在寺正的任职期间内留下这么多未处理的公务吧?”
宋宁不受他捧,板着脸等他说话。
宋元时叹气,低头做事,过了一会儿发现对面没动静,忍不住抬头,随即觉得好笑,宋宁还维持一盏茶前的表情瞪着他。
他的心就软了。
宋宁多骄傲的人?她寻常不追问朋友过往,如果有必要知道的,她宁愿去查,一是留下彼此空间,二则,在她的认知里没有人的关系可以好到不藏任何秘密的,譬如她和赵熠之间,她也不是什么都追问的。
可她现在坐在他对面逼迫他回答,实际是她表达亲昵的一种方式。
“我说还不行吗?你别瞪了!”宋元时道。
宋宁揉着干涩的眼睛,唾弃道:“不早说,瞪的我眼睛都疼了。”
宋元时哭笑不得给她续茶,才道:“我有一个故人,他创办了永生教,我在洛阳时几次出去,就是去见他。”
“这位故人从我有记忆开始,他就一直对我有照顾,直到我来你家。”
“永生教里,我也是头目吧,但不处理事务。”
“至于宁王……他和我这位故人是朋友,我很小的时候大约和宁王见过,所以前一次在齐王府见到他时,他会觉得我面熟。后来我和宁王来往过几次,但聊天的内容也是故人而已,我和宁王本身是没有交集过的。”
“那宁王入永生教,是你让他入的?”
宋元时回道:“怎么会,他入永生教是因我那位故人!”
“那宁王弄伤自己栽赃太子,你也知道?”
宋元时回道:“宁王没有必要这么做,我认为你想多了,宁王行事单纯没有什么动机,他不会做这种事,再说,他栽赃太子也没有意义,太子如今还是好好的,没有受到多大的惩罚。”
“我觉得他在逼王爷出手,就像我们所有人都认为王爷有利器,出击必定能要太子性命一样!”宋宁道。
“不会,我认为你想多了。”宋元时道。
宋元时说完这些,很真诚地看着宋宁:“这事儿就说完了你别再想了。还想知道什么?”
宋宁点了点头,低头写字又忽然抬头颔首道:“没有了。”
“做事。”宋宁将笔还给他,埋头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宋元时怔了一下,望着手里的笔,一滴墨落在桌上他才惊醒,看向宋宁,宋宁正低头用朱砂勾勾画画,事情做的很麻利,看文章也很快。
要是以前这种文书她都不看也不碰的,全部丢给他,还戏谑说这是他存在的价值。
原来,文书她是看得懂,事情她也会处理。
宋元时手紧了一下,张了张嘴喊道:“阿宁!”
乌宪推门进来,一把抱住宋宁:“可想死我了,怎么样,这一趟顺利吗?”
宋元时的话歇了,宋宁也仿佛没有听到他刚才在喊她,笑着打量乌宪:“顺利,明天上早朝。你书读的怎么样?”
乌宪嘿嘿一笑,道:“完全没有问题,我就是今秋的解元。”
“你就吹吧,别落榜丢我的脸就不错了。”
乌宪摆手:“不可能!谁抢了我的解元,我弄死谁!”
“那京城可就要血流成河了。”宋宁唾弃道。
乌宪哈哈大笑,又看着宋元时:“元先生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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