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梁家,梁家老太太如今可是诰命在身,接到三爷的信才打发人去接女儿回府,结果人没接回来,林家却把女儿的老仆送回来了。
知道始末,听闻三太太已经被送去了庵堂,老太太亮眼一黑直接混了过去。
梁家顿时手忙脚乱,来送信的陈嬷嬷默默不语,人送到,话带到,便辞去了,梁家也没人招呼她。
梁家老太太一醒,就囔嚎着要上林家讨个说法,好歹是让梁家几位夫人拦住了,自家的姑子是个什么脾气秉性,都心中有数。
只是她们也没想到,会这般出格,还落得这么个下场,人都送到庵堂去了,这说明林家是铁了心要断了,若不是有几个孩子,恐怕就是一纸休书,那梁家这脸面就更是丢大了。
老太太是没去成,可也不打算就这么算了,几位太太也觉着,不管怎么样,姑子是梁家人,出了这等事,若梁家不闻不问,那岂不是坐实了梁家教女无方?
这名声可是不好听,总的有所表示表示才行。
于是,林家老太太没去,大太太去了。
大太太还未登门,京都成侯府的人先到了,来的正是侯府老太君的贴身嬷嬷,也算是给足了面子。
二太太带着各房太太亲自迎了人到老太太的合院,都知道是为什么来的,所以这迎起来就没显得有些尴尬了。
“老太君让问老太太安,老太太一向可好?”
“劳老太君记挂了,不敢当,应嬷嬷,老太君可好?”老太太笑着应着,心里暗叹,老太君都派应嬷嬷来了,正儿的婚事,怕是有变了。
其实也早有准备了,从下令将人送到庵堂时候就想到了。
应妈妈一团和气,脸上笑容不减,从侯府出来的老嬷嬷,却是一点不端着,“老太君尚好,这不,前些天才成西河那边回来,西河盛产暖玉,老太太得了一块料子,让人打磨成了一个玉枕,这冬日用最好不过,这次来,老太君让带来给老太太用,望老太太别嫌弃。”
西河盛产暖玉不假,可是能打磨成玉枕的暖玉料子可不多见,就一个玉佩都价格不菲了,更何况...这礼,可是重了。
老太太虽然早有预料,可还是免不得心头一沉,成侯府这般礼遇,是想让林家知难而退。
“老太太看看,可喜欢,老太君说了,今年天冷,用着正好。”应嬷嬷一招呼,跟着来的丫头立刻端过来一个盘子,里面便是一方碧绿的玉枕。
看着那方玉枕,老太太连忙摆手,“使不得使不得,这暖玉难得,如此大的一块更是难求,老身受不起。”
“老太太哪里话,暖玉虽然难得,可咱们成侯府老家就在西河,正好老家有个玉石场子,您老就收着吧,是老太君的一片心意,老太君说了,您要是不要,就是嫌弃了,再说,今儿老身来,也是老太君有事相求。”
林家几位太太一旁站着不说话,也没他们插嘴说话的机会。
老太太心中一笑,瞧,这就来了,一个求字加一个玉枕,已是让她骑虎难下,没错,成侯府而今确实是高门大户,是他们林家高攀。
“老太君若有事,尽管吩咐便是,何来求字,折煞我这老婆子了,应嬷嬷,您说就是。”
老太太年轻的时候,那也是雷厉风行之辈。
应嬷嬷对老太太的直接也没觉得不妥,笑着叹了口气道:“老太太这般爽利,奴婢也就直言了,是这样,前些日子,我们家五小姐陪着老太君去西河,病了一场,一直没太好,老太君平日最是疼五小姐,请了好些个大夫看了都没用,这不从西河回来的路上,路过安同寺,遇到了了智大师,说我家五小姐怕是与人撞了命格...”
后面的话,老太太不知是用什么心情听完的,又是命格之说,这成侯府这是在打林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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