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大的能耐,布下这么一个大局了,不过,结果,到也不坏,若是自己这次没有走这一步,不入这个局,可能,今日就没有他这闲王了。
自己,算是侥幸入局,让父王最终还是将他留在了京都。
老惊诧看向易九兮,从北西蝗灾时?端着酒的手抖了抖,溅了几滴在地上,“那...贪墨之事...还有宋晖...?”似是不太敢相信。
点头,“没错,贪墨一事,父皇早就了然于胸,或许也正是发现了才开始布局,至于宋晖,现在看来,他十有八九,是父皇的人。”
也是,如果宋晖能被竞王收买,直到东窗事发他才知晓,若有这本事,竞王恐怕不会隐忍至今是今日。
童老听的一阵恍惚,若真是如此,那皇上,可真是下的好大一盘棋,幸亏,幸亏主子当时选择了退,否则....不敢想象。
“这便是君王之道吧...”明知西北赈灾被贪墨,却能隐忍不发,再利用灾情一触即发,最终,人心所向....
更重要的是,让皇权进一步集中到了皇上的手里,也就是说,皇上,早就对主子忌惮三分,虽说,皇家无骨肉,可当真的鲜血淋漓剥开在面前,还是有些发怵啊。
“其实,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父皇并没有做错,这一次贪墨案,将朝堂上下,该换的都换了,对社稷而已,却是利大于弊。”
还有一句话,没必要说了,父皇正值壮年,不想见他这个太子羽翼丰满,自古君王,就是一条孤道,无可厚非,父皇,比他想象的,更像一个帝王。
尽管,这份认知里,充满了冷血与无情。
“主子,那接下来?”
“打马看花,坐看云卷云舒,父王想要一个太平盛世,身为皇子,身为臣子,万死不辞。”他所求,不也是如此吗?
既是同一条道,又何必你死我活,父皇要他做个闲王,他便闲下去就好,除非有一天...
“主子....”一腔抱负,满心社稷,心怀天下,难道就一个闲字统统搁置了吗?
“喝酒,对了,你猜猜,父皇下这么大盘起,谁在帮他周旋演戏?”这一点,他也挺好奇的,索性现在没事,就当闲聊。
“演戏?”童老一时没反应过来。
“之前,本王说的那个人,那个游走在各方势力之间,行联众之策的高人。”现在知道,那高人的背后是谁一手推动,但是他还是对这个人颇为好奇。
究竟是什么人,能让父皇选中他来做这件事...这人,必定是有其独道之处,至少,明面上,不属于任何一方,又能将这件事办成的,这京都有几个?
此时,主子还有心事想这个,不管这人是谁,只要知道是皇上的人便是了,“主子若是想知道,让银星花点功夫去查,总会查不出来。”
“不必查,不妨我们来猜猜,索性,时间多得是,总要有点事打发打发。”
“主子以为,皇上封一个闲王,他们就会真的放下戒备吗?”童老略有几分情绪,一个无珠王爷,他们就真的放心了?
没错,这次几位王爷都挨了板子,都折了羽翼,可能与主子比吗?
“放心,他们不至于蠢到这地步,到现在都看不出谁在下棋,本王已沦落至此,他们再来踩上一脚,只会脏了鞋底,至少,这段时间,咱们会很清静。”
门庭冷清啊...
“那其他...”总不能都停了,各路消息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旦停了,再启用可就要费一番周折了。
“照旧吧。”他总的留点保命的东西,出身由不得人选,就如童老所说,有时候,树欲静而风不止。
若真有人丢过来一把刀,他总不能直挺挺的挨一下吧。
还好,主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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