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肉、拔箭、看骨,那份疼,能生生疼死人,闲王只是个凡人...那种疼,生不如死,是人都顶不住的。
所以,他们明知要怎么做,却没有一个人敢动手,谁也担不起这个责。
“废物...这么多御医,没有射中要害,在肩上,筋脉怎么会有事?还杵着干嘛,那箭还插在身上好看吗?拔箭治!”
院首一听,立刻跪下,慌乱摇头,“回皇上,箭轻易动不得,一动箭,血流不止,伤口割开,若是伤了骨头,动了箭,碎骨埋入肉中...就再难寻到...且闲王殿下很难忍受刺骨之疼....”冒然动手,闲王会生生疼死的。
“皇上,不可啊...院首说的对,不能妄动,闲王看着伤势不重,却是十分凶险,性命攸关,刚才院首所说,恐怕闲王左手筋脉受损...左手被毁已是目前能预料的最好结果...”
一位御医跪在院首身后,趴在地上,斗胆进言,若不说清楚,皇上一喊动,万一动手出了什么状况,他们的脑袋全保不住,还的累及家人...
一直默默在床旁仔细伺候的童光年强忍着颤抖的身子,御医说的一点没错,他也通医理,这只是,主子这不是毒不是病,是伤,他来动手医治和御医动手,没有区别。
他现在也没想出在动箭的情况下,能让主子不疼的法子,也预测不到主子现在左肩周围肌肤内究竟什么状况。
可是,御医再拖下去,主子一样凶险,淤血不通,会坏死体内...一样凶险万分。
该怎么办,他一个管事通晓医术...皇上又该如何怀疑主子...以这些年对这位皇上的了解,事后必会查他...
若是皇上查出早就死在战场上的人还活着...童光年内心天人交战。
“一支箭,便让你们这一群御医都束手无策?朕不管这些,朕只要人好好的!听到没有,不光人要好好的,手也不能有事!”
皇帝便是皇帝,他要的只是结果,过程,是你们这些御医该解决的事。
地上跪着的御医个个额头冒汗,心惊肉跳,这可要如何是好,纷纷看向院首,这闲王的轻快,可是十分凶险,别说保住手,就是命都难保啊。
皇上一句话不管,他们却要提着脑袋办差了。
“父皇,皇兄吉人自有天相,您先别急,让御医们尽快医治吧。”一片安静,谁也不敢开口的时候,易雍明站了出来。
果然是心头肉,皇帝只是眉头皱了下,却没说什么,转身负手踱步出了屋子到的院中。
“告诉他们,不管用什么药,用什么法子,尽力医治,实在不行...手保不住也要保住命...”站在门口,抬头看着长空,声音很轻。
“...是!”
“现在他不便移动,暂且留在这医治,等伤口处理好再抬到兮宫,这宫里的人,暂且安排到别的地方,不得清扰太医医治,花行...你在这看着,有什么事,随时报乾元殿,许久没有与大家长谈了...摆驾金銮殿!”
长谈....在外候着的文武百官纷纷低下头去,个个后背生寒,看来,皇上今日不查清楚,他们都出不了宫...他们不出宫,全城禁卫军戒严,宫外家人不知该如何忧心了。
若是查出,怕也是...一番动荡。
敢再、能在宫门前这般行事的,数来数去,也脱不开那么些人,落到这些人中任何一个人的头上,都是大夏朝堂一场狂风暴雨。
皇帝来的快,去的也快,一路上,又是一连串的圣旨下下去,此事,由禁卫军统领总督李计增负责去查,封锁京都城各城门,所有大臣,事情没差清楚清,谁也不得离开金銮殿,城中所有兵马,暂停各都令,行皇上的虎符令。
也就是说,京都兵马,现在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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