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向阳,问道:“要是这钱没了呢?”
“没了就没了吧,再说了,我不信我这么倒霉,一个养猪的,两个养鸡的,就算是现在搬出去买苗子开始养殖,出栏的时间差不多也到了春节了,那个时候正是肉类贵的时候,所以只要是不发生大的灾祸和疾病,问题不大,我过几天去县里问问,看看咱们这边的保险公司是不是给这些养殖户上保险,如果给上保险的话,那就更稳妥了”。钟向阳说道。
“向阳啊,你是我见过的干部里面赌性最大的了,他们一起玩牌,赌的都是几毛钱,你这一上来就是八九万,这事你该先和我说说的……”
“吴记,我不是不想和你说,我是怕你劝我,你一劝我,我再一犹豫,这事就做不成了,我的钱,我做主,不让任何人参与意见,赔了赚了都是我的,我不后悔”。钟向阳说道。
“唉,你刚刚来的时候,我还想,你这个娃子能干啥,就算是个博士,也做不成这事,但是现在看,我小看你了,你放心吧,他们知道轻重,也知道这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所以,你不用想了,来,喝一杯,喝完了回去睡觉,明早他们会主动来找你的”。吴发海说道。
“谢谢吴记支持我,这以后的事,还得你给我托着点,不然我心里没底,这种事做一次行,多了就得出事”。钟向阳把姿态放的很低,也听出来老头话里话外的不满,因为这事没和他商量就办了,还因为钟向阳选的这几个人里没有他的侄子,所以他的心里是不舒服,但是他的侄子养的东西太少了,就是几十只羊而已,也不是那么臭,你愿意在家里养就在家里养吧,最多是邻居骂他疝气。
钟向阳没吃多少东西,但是喝了不少酒,就这样,自己还是爬到了山顶上钻了自己的帐篷里,在山下的粪堆里他实在是睡不下去。
一大早,他还没醒呢,就感觉到有人在踢自己的腿,没办法,他的腿半截都露在外面。
钟向阳钻了出来,眯着眼看向来人,就是昨晚那三个货,二蛋,三狗,呆瓜。
钟向阳愣了好一会,算是醒过来了,抬头问道:“想好了吗?”
“想好了,钟主任,你在这里睡啥呢,我家里的房子宽敞,你晚上去我家里睡吧,我给你单独整一个大床……”
“行了吧你,你是不是还想着让你老婆也去伺候伺候呢?”呆瓜抢白三狗道。
“哎哎,想打架是吗?”
钟向阳眼看着这两人要干起来,抬手说道:“你们去后面打,打完了再上来,我再睡会”。
“嘿嘿嘿嘿,钟主任,不,向阳,你的意思呢,我们回去都和婆娘说了,这些娘们都不懂事,不过我们想好了,我们就按你说的办,啥时候给钱?”二蛋问道。
钟向阳抬头看着这三个货,说道:“我下山,去镇上取钱,晚上你们去吴记家里找我,我去他家,签合同,拿钱,但是今天你们回村里就得准备拆迁,搬走,而且还得大张旗鼓的去做这事,有人问就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最后还不得搬吗,对了,看到后面那个山窝了吗,那里不错,地方大,我去看了,有水源,你们今天去那里看看,规划一下,别打起来,都是乡里乡亲的,互相给个活路,好不好?”
三个人看看钟向阳,钟向阳向后一倒,又开始迷瞪了,这三个人倒是有点眼色,没再打扰钟向阳睡觉,向钟向阳指的那个山窝窝里跑去,都想去看看怎么安排接下来自己的养殖场。
钟向阳又睡了一个多小时,这才起来去山下开车,今天要办的事很多,还得去县里一趟问问保险的事情,钟向阳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开始进入到了工作的状态了。
“陈哥,我是钟向阳,今天有没有时间,我带你去县城潇洒潇洒啊?”路上,钟向阳给陈再生打了个电话。
乡土政治在中国的广大农村相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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