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东西,等我洗完澡再说。”
又半个时辰之后,李先生盘膝坐在高台上,下边数百名弟子仰望着他,每个人眼睛里都是崇敬,云隐山千般妙法都是眼前人呢留下来的,就说神奇不神奇?
现在,他又要教授一些什么东西了,又会是什么妙法?每个人眼神里都是期待。
“你们整日练功,日子实在枯燥,人生也会无趣,我现在教你们几样东西,你们以后可以消遣所用,打麻将你们会不会?有人会有人不会,那血流成河玩过吗?”
下边的人都是懵的。
“打够级,斗-地主,升级,拉大车......”
李先生道:“这些你们学会了,以后日子也就没这么无趣,我教你们这些,你们就不用到后山去找我,切记切记。”
山谷中,那一群野猪溜溜达达的啃食着,它们不时抬头看看,居然没有一头想跑的,家猪都没有这么听话。
冀州城。
李叱坐上了马车准备回去,余九龄甩了一下马鞭,马车缓缓启动。
余九龄听李叱说要把印章拍卖所得都给羽亲王,他虽然心疼的受不了,可是转念想想,这样做似乎也不亏。
自此之后,羽亲王应该是绝对不会再对李叱有什么敌视和为难,一枚印章能保护这么多人,应该不只是不亏。
可是这和心疼不心疼无关,不亏也心疼。
余九龄问李叱道:“你是什么时候决定把印章拍卖所得给羽亲王的?”
李叱道:“从他进门的时候。”
他笑了笑道:“他来的确实太快了些。”
余九龄道:“其实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李叱瞥了他一眼:“你又知道了?”
余九龄道:“你是因为夏侯吧?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夏侯会很为难,而且我想着,你应该是在之前就考虑过,一旦因为印章和羽亲王出现纠缠,那么立刻就把印章舍了,因为不舍印章,夏侯就会和羽亲王吵,也许不只是吵,他们父子关系本来就不好,你不想因为你的事,让他们父子关系更加恶化。”
李叱道:“你有这般善解人意的本事,可以出摊算卦。”
余九龄道:“道长不肯收我,说我不行。”
李叱问:“其实你天赋还好,他大概说的是你形象过于猥琐,难以让别人相信。”
余九龄:“......”
马车在大街上穿过,一路上平安无事,进了车马行大院之后,余九龄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为什么没人出手?”
李叱摇头:“不知道,我以为会有人出手。”
他们回来的这一路上走的并不快,李叱上车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人看到,这是杀李叱的最好时机,可是暗中的人居然沉住气了。
距离车马行大概半里左右,爬伏在屋顶上的公叔滢滢最终也只是叹息了一声。
她在李叱回来的这一路上有数次想要出手,可是又都忍了下去,她有着远超常人的敏锐,尤其是对危险的感知。
她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没有发现,可是她就是知道一定有人在等她出手。
车马行,马车停下来,李叱先下车,然后叶杖竹从马车里也下来,他一直都在马车里。
叶杖竹道:“不一定是高手,但一定很
聪明。”
李叱道:“劳烦叶先生了。”
叶杖竹眼睛微微眯起来说道:“可别这么说,你突然客气起来,我怀疑你要赖账,说好了的涮锅一两肉都不能少,一片菜叶都不能少。”
李叱噗嗤一声笑了:“我是那小气的人吗?”
叶杖竹:“是。”
李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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