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那就老老实实为东家效力......” 他停顿了一下后继续说道:“要怪,就怪那丫头太漂亮了,东家看上了眼。” 李叱听到这后微微皱眉,想着也算你们倒霉。 他悄悄从树后边绕过去,把长刀背到身后,一拳打在最近处那人太阳穴上,那人连反应都没有就直直的摔倒在地。 其他人吓了一跳,纷纷起身,可是李叱出手实在太快,完全没有给他们还手的机会,这几个人的实力也就那么回事,李叱没用三分力就把这几个人全都放翻了。 他从这些人身上找到了些绳子,把几个人全都捆绑起来,看了看天色判断此时距离天亮应该还有好一会儿,这些家伙不可能是夜里出的信州,只能是提前一天就出来了,在天亮之前跑到此处在这埋伏着。 李叱从这些人身上翻找了一会儿,总共才翻出来十几两银子,对这些人真的是格外的鄙视。 做的是打劫的事,怎么会这么穷。 他本想就这么离开得了,哪想到其中有个家伙偏偏这会儿醒了过来,而且还很蠢的喊了一声。 “混账!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你可听说过信州刘家!” 他朝着李叱喊道:“现在把我们几个松开,乖乖的磕头认错,不然的话,我们一定会把你找出来碎尸万段。” 李叱表示诚惶诚恐,并且朝着他撒了泡尿。 信州刘家,确实没听说过。 李叱刚要走,忽然间脑子里嗡的一声,信州刘家?刘英媛不就是到信州来投靠他们家族的人? 虽然念及此处,可是李叱想着应该不会有那么巧和,但他不放心,万一真就这么巧呢? 所以他用绳子把那几个人串成一串,拉进了林子身处,那几个人一会儿撞树一会儿撞石头的,撞着撞着就都醒了过来。 听到响动,长眉道人他们也都醒了过来,余九龄从马车上下来,正好看到李叱拽着绳子跟拉犁似的拉回来一串人。 “好汉,这是出去劫色了?” 余九龄揉着眼睛问了一句。 李叱道:“遇到几个准备在林子外边埋伏准备拦路抢劫的人,顺便就把他们给抢了,你要劫色的话我不拦着。” 余九龄看了看那几个人身上还穿着衣服呢,说了一句:“那你这抢的不是很彻底啊。” 他过去就开始扒那几个人的夜行衣,李叱指着其中一个人说道:“这个就别扒了。” 余九龄才不管,过去把那个人衣服也扒了,然后楞了一下后看向李叱:“怎么他的衣服这么湿?” 李叱道:“我尿的。” 余九龄:“......” 李叱蹲在其中一个人面前,看着那人惊恐的眼睛说道:“信州刘家的人是吧。” 那人连连点头:“是是是,我们是信州刘家的人,你若是听过刘家的名号,最好还是放......”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李叱说了一句。 “我们是燕山营的人。” 那说话的人立刻就闭嘴了,眼睛睁圆,一瞬间话给憋回去,还艰难的咽了口吐沫。 李叱心说拉大旗扯虎皮真有用。 他问道:“你们打算抢的人是谁?说清楚我没准放你们走,东西多不多,货物值钱不值钱?” 那几个人互相看了看,眼神里的意思都差不多,大概是这下操蛋了,他们这些业余的碰到专业的了。 “商队就是刘家的商队,领队的人叫刘善身。” 李叱仔细回忆了一下,刘英媛的父亲好像确实就是叫这个名字。 于是他又追问了一句:“刘善身是不是从冀州搬家过来的,他还有个女儿?” 那人连连点头道:“是是是,就是他......” 李叱问道:“既然同是刘家的人,关系亲近,为什么刘家的人要杀刘善身?” 那人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其实,信州刘家大老爷刘文菊和刘善身算是堂兄弟,只是关系已经很远了,勉强能论得上,最初的时候刘文菊家里落魄,跑到冀州去求刘善身帮忙,刘善身给了他一大笔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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