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眉城还有不到百里远的时候方别恨的队伍被一群幕营的悍卒拦了下来。
就在进一座小城的城门口队伍才到就被拦截为首的那个人示意停车检查。
方别恨倒也不客气上去就给了那人一个耳光打的那人原地转了三圈。
“你是什么身份竟敢对我说话如此不礼敬。”
被打的那名旗官显然楞了他应该也没有想到这位不得势的总旗大人居然敢对他直接出手羞辱。
然而规矩就是规矩虽然他跟着的人更有权势但地位不如人家就必须忍着。
不然这事闹到节度使大人那去节度使大人也不会站在他这边。
所以刚才的嚣张气焰直接伸手拦车让所有人下马的勇气还有管方别恨要通关文牒的胆子一下子全都没了。
“卑职知错卑职知错”
这旗官一边认错一边往后看似乎在等着给他撑腰的人出现。
方别恨像是还没有出气上去直接一脚踹在那旗官心口位置把人踹的往后翻倒出去。
“光是一个对上官不敬按照幕营的规矩我就能当场摘了你的脑袋。”
方别恨走到那旗官身边俯身看着:“你见我不行礼又出言不逊这是谁教你的?!”
就在这时候一个身穿锦衣的中年男人迈步从城门洞里走出来。
“方总旗出气了吗?”
方别恨抬头看了看这个人后退两步抱拳俯身道:“拜见寮官大人。”
此人正是幕营三大寮官之一被人鬼菩萨的杨顶山。
这个人在幕营里和窦曲声是穿一条裤子的平日里没少针对姜渭。
姜渭和方别恨说过窦曲声看似因很奸诈实则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
都是杨顶山在背后给他出谋划策大部分坏主意全出自此人。
所以从这一点来推测让莫离离去大兴城接杨竞的事十有七八也是出自此人授意。
“下面的人没规矩该教训。”
杨顶山缓步走到方别恨面前:“他们忘了本分方总旗替我教训他们我该谢谢方总旗才对。”
说着话他往马车那边看了看:“方总旗不在轻棉县戍守怎么突然要回眉城?”
方别恨道:“回寮官大人只是例行回总衙述职。”
杨顶山笑了:“例行回总衙述职?我怎么记得没有召命分派在外的总旗是不准回总衙的?”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几乎和方别恨脸贴着脸的问:“是我记错了吗?”
方别恨又后退两步俯身道:“回寮官大人大人没有记错应该是卑职记错了。”
杨顶山道:“你突然返回眉城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车里是不是私藏了什么物品作为你的上官我是不是有职权检查你的车马?”
方别恨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摇头道:“大人车里是卑职手里一个重要案子的重要物证大人还是不要看的好不然出了问题”
杨顶山一摆手:“去查。”
然后他看向方别恨道:“出了问题自然是由我来向节度使大人解释你地位低下还没有随随便便见节度使大人的资格。”
“是”
方别恨再次后退了两步手像是不自觉的放在了腰畔横刀的刀柄上。
看到这一幕杨顶山更加确定马车里有问题了。
之前他们得到内
线报告的消息说是姜渭和方别恨在轻棉县城抓到了宁王手下一个重要的大人物应该是廷尉府的副都廷尉。
如此重要的一个人若是被姜渭带到节度使大人面前的话这么大的功劳足以让姜渭以后骑在他们头上。
所以他们商量了一下就算是硬抢也要把人搞到手绝对不能让姜渭和方别恨把人带到节度使大人面前。
见方别恨手握刀柄杨顶山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心中一喜。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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