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真办事的速度很快麻利还周全在大兴城里踅摸了一个小院买下来还让人提前都收拾干净。
方别恨没有再靠近过丁未露哪怕内心之中那种再去看一眼的冲动一次比一次强烈。
沈医堂的郎中也为丁未露的丈夫诊治过这种伤重的遗症并非是一朝一夕就能根治。
接下来的两天一切安排妥当之后的高真总是把每天的事都对方别恨讲一遍方别恨心中无比感激。
客栈中。
薛令成听手下人把事说完后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这个方别恨是不是有病?”
他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既然情深为何不见?”
坐在他对面的商玖影也自言自语了一句:“若非情深早已相见。”
薛令成不懂而商玖影则看不起他的不懂。
因为不懂这些的男人大概都不曾付出过真心而不管付出还是没付出过真心女人往往都会更理解这种选择。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商玖影看向薛令成:“把丁未露从蜀州骗过来的是你现在无计可施的也是你你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让我失望了。”
这句话或许是刺伤了薛令成的自尊心他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商姑娘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节度使大人给你的命令是来配合我做事而不是来教我做事。”
商玖影听完这句话后又笑起来还是那样满是讥讽的冷笑。
“果然无用的男人连一句不爱听的话都接受不来。”
她起身道:“如果你真的无计可施那不如把这件事的指挥权交给我你可以配合我。”
薛令成道:“如果我做不好的话你可以接手但不是现在。”
商玖影迈步往外走:“那我就等着你来求我的那天。”
薛令成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在他看来女人就应该温顺只有温顺就够了。
当一个女人强势起来永远都会让男人不舒服。
而在薛令成看来商玖影的这种强势不就是借了节度使大人的势吗。
“刘成齐云茂。”
薛令成吩咐道:“明天你们两个带人盯住了丁未露住的地方什么时候没有廷尉府和宁军的人在迅速来告知我。”
他两个手下连忙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薛令成闭上眼睛把他的计划再次梳理了一遍因为方别恨的出乎预料他的计划也不得不做出些改变。
与此同时新园。
李叱在高希宁的书房里把这屋里的花儿都浇了些水不时看看正在批阅公文的那婆娘越看越觉得喜欢越看越觉得好看。
“那是笔筒。”
高希宁忽然说了一句。
李叱一怔这才注意到自己把一个笔筒都已经灌满水了。
“我一会儿得去见叶先生你去不去?”
高希宁问。
李叱道:“是因为幕营的事?”
高希宁嗯了一声:“都已经三个多月了。那些人毫无动作这不正常。”
李叱道:“他们所有的动作都会以方别恨为目标因为他们很清楚我们失去了方
别恨打蜀州就失去了至少六分把握。”
这是宁军打仗数年来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因为蜀州那边过于封闭没有方别恨这样一个向导在蜀州复杂的环境下宁军再善战也会被敌人牵制住像是陷进了泥潭一样。
试想一下那样的环境中到处都是山到处都是林到处都是危险。
一个人就可能让宁军征讨蜀州的数十万大军损失降到最低。
打个比方就是宁军这次要攻打的是一片全黑的区域而方别恨就是唯一的火把。
所以高希宁对方别恨的在意就代表着廷尉府最高级别的保护。
“那个姑娘不知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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