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58 我为君取彼良驹(四)(第2/5页)  三国之最风流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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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关键之时刻,任何挡路的人、事,他都会毫不留情地将之扫除。

    ……是夜,荀贞赴段聪之宴,笑谈欢饮,尽意玩乐,与段聪同醉,半夜方归。

    次ri中午,段聪睡醒,宿醉头疼。

    头虽很疼,他的心情却很好,令人召来周良,说道:“中尉不但赴了我的宴,而且欢饮到夜半,我与他俱醉。中尉如有害我之心,岂会如此?周卿,以后毋要再诋毁中尉了!”

    段聪后半段话语气转为严厉,大冷的天,周良额头沁出冷汗,他无话可答,只能伏跪地上,唯唯诺诺。出了段聪家,他望向城西的中尉府,沮丧地想道:“豫州儿数次召我,喜怒不形於se,我知他城府深沉,却未料到他的心思竟深到这等程度!何伯求岂会无缘无故地来见他?必是来找他商议与宦者为敌的无疑!只可恨他居然能声se不露,只可惜郎中令看不出来。”

    尽管不甘,既然说不动段聪,他一个小小的邯郸右尉就算再痛恨荀贞,却也是无计可施了。

    一辆辎车从街上粼粼地行过,周良的一个从吏奇道:“咦,这不是相府功曹魏君的车么?他这是要往哪里去?”

    辎车是从相府的方向来的,往北边去。

    这个从吏恍然大悟,接着说道:“是了,魏氏的家长就在前边的里中住,魏君这定是去拜见他家家长的了。古怪,这会儿去拜见家长却不知是为何事?”

    “还能是为什么?今天又非是魏君的休沐之ri,他不在相府里随侍相君,却去拜见他家的家长,除了是为了‘募粮’还能是为什么?”

    周良虽是个小人,可却也有他的长处,他五十多岁了,在官场里混迹了几十年,用后世的话说,早就是个“老油子”了,极能猜测人的心理。

    他这随口一句,正猜中了魏畅去拜见魏氏家长的原因。

    魏畅体弱,前阵子沉绵病榻,病情反复,时好时坏,直到近ri才算大好了起来。他是相府功曹,相府里的大小檄令都避不开他,荀贞去请刘衡下令募粮的当时,他就知道了这件事,当时就想回族里去给族长出些建议,只是当时太忙,没能抽出空来,拖延到今ri才能出来。

    坐在辎车里的他没有看到路边的周良,他端端正正地跪坐车室内,正在回忆当ri荀贞请到檄令离开相府后的情景,他当时又一次劝说刘衡要提防荀贞侵夺相权。

    他说道:“中尉连战凯旋,兵威大振,复开襟下士,对贫贱者益加敬,接连辟用程嘉、岑竦、陈午诸人。程嘉者,郡人呼为‘冻梨裳’,短小丑陋,历任的郡县长吏均不辟用,而中尉独用之。岑竦者,其母久有贤名,竦亦知名郡县,而因家贫不得郡县重用,中尉又独用之。陈午者,乡亭斗食,襄国令姚昇不擢之,而中尉又独用之。

    “击黄髯一战,程嘉、陈午均立功劳。此三人者,或貌丑、或贫家、或不通经书,俱有短处,而中尉独能用其才干,如中尉者,可谓知人善用也,而观中尉之用人,亦可见其志存高远,既存高志,又立兵威,并擢贤才,此非肯居人下者也。中尉今又募粮,yu大击山贼,待其功成之ri,……,相君,赵郡之权,畅恐将尽出於中尉府,而相君将只是备位而已了啊!”

    魏畅不知荀贞评价他:虽然有智,但却不知荀贞之志。从荀贞的角度来看,魏畅担忧他会侵夺刘衡的相权很可笑,可是在魏畅看来,荀贞在郡中的声誉ri隆,担忧他会侵夺相权却也是合情合理。——只能说,魏畅与荀贞两人站的高度不同,所以看到的东西不同。

    只是,魏畅虽尽忠刘衡,刘衡却仍如上次一样没有听从他的谏言,不但没有听从,而且依旧赞颂荀贞的军功,说道:“中尉来前,邯郸几失,中尉今至,贼不敢出山。”反过来劝魏畅,“中尉击贼,是为了保赵境安定,卿赵人也,族姓为赵郡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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