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9 太守长史两不负(第3/5页)  三国之最风流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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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羌胡与边章、韩遂之乱是他亲眼所见、亲身所历,天子因问他:‘天下何苦而反乱如此’?盖勋答道:‘幸臣子弟扰之’。”

    所谓“幸臣”,也就是天子左右的宦官、常侍们了。

    盖勋家世显赫,家世二千石,其家乃是凉州冠族,其为人又刚义正直,所以他敢当着天子的面直斥赵忠、张让、蹇硕等宦官。

    大臣们在天子面前痛斥宦官的不少,天子有时候听听,有时候不听,不知道对盖勋的话,天子会如何反应?荀贞问道:“天子何以答之?”

    “时上军校尉蹇硕在座,天子顾问蹇硕,蹇硕恐惧,不知所对。”

    原来蹇硕也在座!若论在宦官们中的资历、地位,蹇硕或不及赵忠、张让,但是若论天子的信任,蹇硕却半点也不逊於赵忠、张让,特别是西园八校尉设置之后,蹇硕因壮健有武略而被拜为了上军校尉,手里掌握了一支强大的武装力量,连大将军何进都得听从他的命令,在京都的权势、威风更是不但不比张让、赵忠小,甚至反而比张让、赵忠还要强上一点了。

    盖勋的胆子真是不小。

    荀贞叹道:“文台,故汉阳太守傅南容,你我之友也,死於忠义,盖讨虏,南容之故长史也,於天子、上军校尉座前,义斥宦者之非,是因为凉州的义士多,还是因为他两人物以类聚呢?”

    当年从讨黄巾时,傅燮在皇甫嵩的帐下,是皇甫嵩的爱将之一,孙坚与他也是认识的。

    孙坚默然片刻,答道:“有贤太守,必有贤长史。”

    说起傅燮,荀贞就觉心痛,他闭上眼,把这袭来的感伤心痛往下压了压,待平复了心绪后,又问桓阶:“蹇硕不知所对,天子又说什么了没有?”

    “天子又问:‘吾已陈师於平乐观,多出西园财物与兵士,何如?’盖勋答道:‘臣闻先王耀德不观兵,今寇在远外而却耀兵京都,何益於国家?不足以昭显果毅,只是黩武罢了。”

    荀贞、孙坚以为然。

    孙坚叹道:“盖讨虏所言极是!”

    荀贞则又叹了口气,说道:“冀、凉、幽、并之乱未定,青徐黄巾又起,北地危急,此存亡之秋也,而国家却先於三月重置州牧,复於眼下观兵不耀德,……文台,桓君,时局如此,夫复多言啊!”

    如把中平元年说做是汉室气运转折的一个关键年份,那么今年则也是一个关键年份。

    不是因为青徐黄巾复起,也不是因为术士蒙对了洛阳将有兵灾,而是因为今年三月时,应宗室刘焉之建议,朝廷下诏,重置州牧。

    这道诏书下来时,荀贞、荀攸、程嘉等人就讨论过,皆以为弊大过利,来到长沙后,闲暇无事,议论政事的时候,荀贞也又和孙坚、桓阶议论过此诏,孙坚对政治不敏感,初时没看出此诏的坏处,桓阶也没有看得那么远,但在听了荀贞的分析后,两人都赞同了荀贞的意见。

    这时听荀贞又提起此事,孙坚、桓阶对顾一眼,遂不复说,唯相对叹息罢了。

    这边才说起盖勋,次日,荀贞接到洛阳的一封来信,信中便又提及盖勋。

    荀贞从魏郡逃亡时,没有对任何外人说他将去何处,到了长沙后,他写了几封信,有写给族中的,有写给袁绍、曹操等人的。

    这封从洛阳来的信便是袁、曹等人的回信。

    ——

    1,飞廉、铜马。

    飞廉是古风神,铜马即铜铸的马,大约是明帝在长安把前汉铸造的铜像带到了洛阳,仿前汉故事,修建了一个与前汉同名的平乐观。——不过明帝取来的这些飞廉、铜马最后大约却被董卓给毁掉了,董卓时,“悉取洛阳及长安铜人、钟虡、飞廉、铜马之属,以充铸焉”。

    两汉的这两个平乐观都很大,有很大的广场,是一个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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