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筑基修士的人群之中,就接二连三的响起了惨叫声。
“姓张的,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连这些晚辈修士都不肯放过,你还是人吗?”
听着筑基修士们凄厉的惨叫声,其中一个剑宗金丹,却是脸色大变,眼中怒意喷薄,他手指着张恒,几乎出离愤怒。
然而,张恒看他的眼神,却是透着一股子古怪。
“你确定他们是我的晚辈?”
一句话,却是让他呆住。
张恒才仅仅二十一岁啊……
而底下的那些筑基,大多已经过了这个年纪,有的甚至是头发花白的老头,要说是张恒的晚辈,的确是有些牵强了。
但这,也不能怪他,张恒的强势,很容易让人忽略他的年纪。
“在这世间,不管是修行者,还是凡人,种什么因,结什么果,你不要忘记,若不是你剑宗想要覆灭丹鼎派,可不会有今日之劫!”张恒冷漠说道。
“你之所以悲愤,是因为你看到了自己宗门的修士在流血。”
“倘若流血的是丹鼎派,你会悲愤吗?只怕是会弹冠相庆吧!”
面对张恒的质问,他哑口无言,长长的发丝在风中凌乱。
是的,道理很简单,弱肉强食罢了。
胜利者欢笑,失败者哭泣,这是应有的道理。
要怪,就怪剑宗自己吧,看错了张恒。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谁能想到,张恒竟然能连斩十二金丹,破掉九天十地陷空大阵呢?
“剑宗,亡了!”
他抬起头,悲凉呼喊。
呼喊声落下后,却是不顾一切的朝着张恒狂扑而来,就像是一只扑火的飞蛾。
张恒静默的看着他,没有怜悯,像是这样没有希望,一心求死的人,他见的多了。
所能做的,便只是抬起手指,放出数道剑光,将其抹杀。
张恒的视线,锁定在了最后一个剑宗金丹的身上。
在被张恒盯上的瞬间,他的身躯便是一震,刚刚因为同伴赴死,而滋生出的一丝决绝念头,就在张恒的注视下,烟消云散!
他的脸色惨白,忽然间弯下腰来,深深的拱手。
“在下愿效犬马之劳,还请张仙师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
有人求死,有人求活,本也是正常的事情。
张恒背着手,淡淡的看着他。
他汗如雨下,脑袋更低了,紧张到了极致。
“你有什么用?”
张恒终于开口询问。
很简单,有用就能活下来,没有用,就死。
“剑宗之中除却明面上的宗门宝库之外,更有三处密藏,有大阵守护,方位我全都知道,愿意带张仙师去取!”
狡兔三窟,如剑宗这样的大宗门,的确不可能把好东西都放在一处。
张恒并不怀疑他这番话的真实性,然而他依然摇了摇头,说道。
“不够。”
金丹修士一怔,继而咬了咬牙,说道。
“我还知道所有金丹修士,包括剑浮沉,等中期修士的洞府所在,他们有许多随身法器,都放在洞府之中……”
闻言,张恒往前走了两步,却是继续摇头。
“还不够。”
就凭这些,就想换命,却是不太可能。
这些东西,张恒早晚也能找到,无非就是多花费一些时间罢了。
“我,我……”金丹修士冷汗涔涔,他没有想到张恒的胃口居然这么大,仔细琢磨了一阵,再次拱手:“我还知道有关于东州元婴洞府的一些消息,另外还有残图一部,涉及到洞府之中的秘宝……另外,我愿意发下血誓,终生不背叛张仙师,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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