胗甚至鸡肠子,铁叔铁婶都能卖,不可能给他,但这头小猪不同,除了血还有一身肉能用。
猪血放出来,可以继续用之前的办法,猪肉和内脏呢?
吕冬很快有了主意,跑到骨灰堂后面,翻出些去年装苹果剩下的大眼兜,过会用来装肉。
接着,他找来把破刀、砍树的斧子和之前装蚂蟥的瓦盆,暂时化身为屠夫。
吕冬没有杀过猪,只在集上见人杀过,如果是头活猪,未必下得去手,死的就没心理障碍了。
这是正儿八经的废物再利用,响应号召勤劳致富。
于是上演了一场苹果园少年砍猪事件!
这活不是看过就会的,吕冬搞的现场惨不忍睹,好在就一小死猪,以前过年胡春兰卤下水,他用斧子劈过大猪头,耗费些时间,也就搞定了。
出林子洗掉身上的血,找兜分别装好猪肉和内脏,吕冬害怕出去吓到人,又全都装进化肥编织袋里。
东西有点多,不好拿麦秆,吕冬看到果林一角有些胡春兰扔掉的碎布头子,干脆捡起来,一块塞编织袋里面,又去骨灰堂后面翻找出沾着砂灰和泥巴的施工线,再次去河上。
吕冬没有去三角坝,一群爷爷辈在那钓鱼,往河里扔东西属于找不自在,干脆出果园往北,去了下游。
先弄碎布和猪血,碎布团成一团,沾上瓦盆里的猪血,塞进兜里面,再绑上施工线,扔进河里等着往下沉一点,然后拴在岸边树上。
换个地方,继续用猪血,猪血用完之后,用兜装肉或者内脏,由于小死猪太小,吕冬只凑合着下了十几个饵窝。
下完饵,吕冬回去洗掉身上血腥味,又拿了出来。
“我说冬子!你一会都不得闲!”有人看到了他。
吕冬故意开玩笑:“晚上下酒菜还没有呢。”
现在挣的这点钱,干啥都不够,在大学城正式启用之前,他还想着准备很多东西呢。
希望先进个人的物质奖励高一点。
远离钓鱼的长辈们,吕冬找好地方下,拖上来不出所料,一条鱼都没见到。
倒也没空,拖上些石头和蛤蜊来,这边都叫嘎啦。
吕冬挑了挑,大小不算,有七八个,再多打些,够盘菜。
嘎啦放香油吐沙,挑出肉开水煮透,再过油炒,扔嘴里嘎嘣脆。
但挑嘎啦打开壳看到一包小蚂蟥扭曲蠕动,也不要恶心惊慌,这边概率不算低。
这东西要熟透再吃。
不光嘎啦,河里捞上来的东西,都要做熟才能吃。
河里寄生虫多,任何东西都不能生吃,以前水质好的时候,李家有个媳妇河边田里干活口渴,看着河水挺干净,就鞠水喝了两口,一段时间后喉咙疼吐血,医院检查有条小蚂蟥吸在喉咙上,受了老大罪。
至于肝吸虫之类的,就不用多说了。
到天黑,吕冬又捞上来些鲶鱼和嘎牙,其他鱼很少,最大的也不过是巴掌大的鲫鱼。
天色渐晚,吕冬收拾东西,准备回果园。
爬上岸,有人喊道:“冬子,打到鲫鱼了吗?”
吕冬晃了晃水袋:“甲爷爷,就一条。”
吕振甲草帽挂在背后,顶着秃头走过来,打开兜说道:“你嫂子坐月子,要鲫鱼汤下奶,我用鲶鱼跟你换,听老铁那个不拔毛的说你在养鲶鱼?”
吕冬打开水袋,捞出巴掌大的鲫鱼:“不用,你拿着就行。”
吕振甲接过鲫鱼收起来,取出最大的鲶鱼扔进吕冬水袋里:“咱这不是一杆子买卖,以后打到鲫鱼都给我留留,钓的鲶鱼跟你换。”
吕冬不再客套:“没问题。”
吕振甲收起兜:“水质一年比一年差,这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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