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该做的,公女还有其他事么?”
南子见赵无恤并没有因自己的美貌而动容,她提及往事也没让他放松警惕,心里颇感无趣,便收敛了笑容道:“宋国诸卿现在要仰仗君子稳定局面,但等到丧礼结束,新君登位后,君子恐怕不能在宋国久留罢?”
赵无恤微微沉吟:“我不是宋国之臣,自当如此,十月霜降后我便要回鲁国去。”
“君子为宋国付出甚多,事后就没什么所求?”
“乐氏安好,宋国稳定,能重新与晋结盟便是我的所求,此外我还能要求什么?”为了长远的利益,赵无恤不会像短视的夫差般掳掠人口,抢夺财帛,这样只会将宋国卿大夫和国人统统得罪,为未来的大博弈埋下一个潜在的反抗者。
所以明面上,他要做到“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南子咬了咬牙:“这是自然,但南子觉得,应该割宋地作为君子养邑才够以德报德……”
送城邑给别国大夫为养邑是春秋战国的常事,前有乐大心接受过晋国州邑,后有战国封君们养邑遍布七国。但赵无恤对此却不是很感兴趣,土地和人口,吾所欲也,名望和实利,亦吾所欲也。他想要间接操持整个宋国朝政,而不是让人诟病的割地纳款,与其要一两个小邑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还不如空手而去,落得个好名声。
只要经营得当,整个鲁宋都有机会窃取,赵氏在晋国还有大片领地等着自己回去,还在乎这点小恩小惠么?
于是赵无恤笑道:“养邑……公女声称在宋国无人不可收买,这是要收买我么?且不说我所求并非那几座边邑,退一万步讲,即便有所求,我与乐大司城相商只怕会更方便些罢?此等国之大事,公女还是不要过分干涉为好。”
南子哑然,的确,在内战期间,乐氏接管了宋国西北面大片城邑,还控制了半个商丘。在将向氏拒之门外后,无论是威望还是实力,司城乐氏赫然成了宋国第一强卿,加上有赵无恤支持,乐子明成为执政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他如今对赵无恤言听计从,等明年灵子守孝结束,两人完婚,赵乐同盟更是牢不可破。赵无恤但有所求,直接让乐溷来做不就行了,何必再经手于她。
南子突然来访,就是要让赵无恤猝不及防,从始至终,她一直想占据对话的上风。结果却屡屡失败,实力,谁手中有实际的力量,谁才是话语权的掌握者。
赵无恤不急不缓,跪坐在蒲席上,给自己和南子分别倒了一盏热酒水:“公女还是好好想想,还有什么能给我的罢。”
倒不是他绝情,而是南子此人心机深沉,必须彻底挫败折服她一次,方能让她听话!
南子咬着牙呆立半响,突然笑了,笑容璀璨如夏花:“我能给君子的东西可不多,但有一样,却是司城乐氏给不了的。”
赵无恤抬眼:“什么?”
“我自己!”
她松开帛带,褪下深衣,露出了**和婀娜诱人的身段。
……
南子的**是淡紫色的,双手在胸前半遮半掩,魅惑地轻语道:“夜色既暮,下妾能托身于君子否?”
她齿如含贝,嫣然一笑,足以惑商丘,迷东国……
赵无恤似乎也被吸引住了,他的目光大胆地在南子身上游走,从腰际的曲线,再到锁骨的美人沟,真的是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他随后起身,手轻轻抚过她的腰肢,指肚所触之之下,南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虽然屋内保暖效果不错,还烧着炭火,热意盎然,仅穿夏衣也没什么,但南子依旧在着暖意里瑟瑟发抖。
她冷啊,从外到内,挣扎来挣扎去,还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下场。
但为了在宋国立足,为了牢牢握着手里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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