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起来,夏天的风带着树叶子的味道灌进来,吹的人昏昏欲睡,小胖子那边呼噜已经打了个震天响,我也打了个瞌睡,一瞅开车的长手那双凤眼似乎也快睁不开了,不禁吓得心头一跳,为了给他提神,我赶紧跟大金花使了个眼色。
大金花会意,还以为我是要撮合她和长手,缠磨过去,媚眼一眨一眨的就问长手:“小哥我问你,现在女人之间,都流行划分小奶狗,小狼狗,老狗逼什么的,你觉得你是哪一种?”
别说,大金花还挺与时俱进,真不是什么乡村土包子,估计经常进城,是个洋派蛇。
长手面无表情的就说道:“我觉得我是个人。”
大金花的信子刚伸出来了一半又缩回去了。
妈的,这场子热不起来了。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咣”的一声,车前面像是撞上了什么。
这下我一下就给精神起来了,赶紧就问长手:“是不是撞上人了?”
长手没搭理我,下了车,果不其然,一个老头儿正在地上一动不动,鞋掉了一只,脑袋上的老头儿帽飞出了七尺之外。
我没见过这个阵势,一下就给傻了眼了,正要叫小胖子打电话报警和叫救护车,忽然觉得这老头儿面相不对——他这鼻子丰隆停直,色气红润,主健康长寿,显然最近正在行运,根本就不可能受伤,不仅如此,他官禄宫隆起,带着紫黄色,这说明他正在做的事情,是会给他来财的事情。
他妈的,那不就是来碰瓷的吗?
老头儿这会儿双眼紧闭,而一个小姑娘不知道从哪儿窜了出来,趴在老头儿身上就大哭大喊了起来:“爷爷,你死的好惨啊……你坐起来看我一眼啊!”
老头儿当然毫无反应,一缕鲜红从他鼻子里冒了出来。
小姑娘见状,立马冲着我就大吼了起来:“你们……你们就是杀人凶手,今天不给个说法,我跟你们没完!”
这个小姑娘也就十六七,看岁数刚接受完九年义务教育,咋就出来干这一行了。
小胖子不会看相,一下就给慌了,哆哆嗦嗦的就要打电话:“造孽,咱们这真是造了孽……”
我拦住他,看向了那个小姑娘,说:“妹子,你一没摸脉,二没探鼻息,怎么知道你爷爷死了?”
小姑娘没想到我角度这么刁钻,一下就愣了,眨巴了眨巴杏核眼,这才说道:“你,你没看见我爷爷七窍流血了吗?你什么意思你?”
“那不是血。”大金花从我身后一扭一扭的过去了,伸出了长长的信子就刺溜一下,舔在了老头儿人中上:“是樱桃糖浆。再说了,就一窍,你鱼籽吃多了,不识数啊?”
“你……”小姑娘瞪了眼,就骂大金花:“哪儿来的死长虫,你血口喷人你!”
大金花一直自认为仙,哪儿受得了别人跟她叫长虫,顿时把细长的媚眼瞪的溜圆:“小丫头片子,今儿把话说清楚了,你说谁是长虫?”
我心里明镜儿似得——看来还是同行,要不她怎么知道大金花是个蛇?
果不其然,装尸体的老头儿偷偷的用手碰了小姑娘一下,示意她露馅了。
小姑娘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说错了话,慌慌张张的寻思了一下,这才说道:“我……我害怕不行吗?要不你自己来摸摸,我爷爷有气没有?”
说着又大哭了起来,说啥爷爷拉扯她不容易,咋一天福也没享成就这么去了之类的。
一边哭,一边还偷着看我们是什么表情。
我就蹲下问她:“那你倒是说说,你想怎么解决这事儿?”
小姑娘一听这个,立马跟关水龙头似得,干脆利落的关了眼泪,冲着我就说道:“你们也都不容易,我看你们也没带着什么值钱的东西,要不,你就把你背着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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