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恒之语重心长的安慰杨过道:“你父亲的死,只能说是造化弄人,怪不了别人,你看开点。”
“陈兄弟说的对,你父亲这个人,老夫打过交道,他本性不坏,只可惜,造化弄人。”
黄药师接着说道。
“黄老伯,大哥,我知道的,谢谢你们。”
杨过勉强露出笑容,感激的说道。
在杨过一直以来的幻想中,自己的父亲是一个盖世大英雄,现在得知了他的生前事迹后,脑海中的英雄形象轰然倒塌。
现在他的脑子很乱。
他现在能理解母亲穆念慈为什么从不向他吐露父亲的事,该怎么说?
告诉杨过说,你父亲以前就是一个混蛋?
至于他死于谁人之手,杨过倒不是很在意。
陈恒之不想再纠结这件事,便岔开话题,向黄药师问道:“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老黄,你觉得我小弟这个人怎么样?”
黄药师细细打量着杨过,掐指一算,说道:“杨小兄弟?恕老夫直言,小兄弟眉宇间透露出一丝桀骜不驯之气,丹凤眼中,桃花之气浓厚却又无比专情,将来必是一代人杰。”
杨过拱拱手道:“承您吉言!”
陈恒之心里咯噔一声,这推算的八九不离十呀,毕竟:
风陵渡口初相遇,
一见杨过误终身。
只恨我生君已老,
断肠崖前忆故人;
陈恒之不由好奇问道:“哟嗬,老黄你还懂面相?那你看看我,我老陈的面相是怎样的?”
黄药师苦笑道:“不用看了,咱们第一次见面之时,老夫就仔细看过了,我得承认,陈兄弟的面相,老夫看不透,好似被蒙上了一层迷雾般,不在三界内,不在五行中。”
“有这么神奇?”
陈恒之皱了皱眉,心道这黄老邪真是邪门的紧,他要是脑洞大一点,岂不是能看得出我的底细?
黄药师哈哈一笑道:“老夫相术不精,贻笑大方了。”
陈恒之轻声叫道:“老黄…”
黄药师望了一眼,见他欲言又止,不由问道:“怎么,陈兄弟可是有话要说?”
他轻轻的说道:“老黄,前段时间我到北边转了一圈,蒙古人又不安份了,这安宁的日子,也不知道还能存在多久。”
黄药师闻言,沉默了一会,说道:“官家只顾享乐,朝廷大员也尽是脓包,徒夫奈何?”
陈恒之话锋一转,说道:“老黄,你学富五车,有经天纬地之才,可曾想过出仕?”
“出仕啊…”
黄药师似是回忆起从前,说道:“这赵家小儿,不配老夫为他效力。”
“赵氏小儿昏庸无道,异族肆虐妄为,黎黍水深火热,天倾之祸就在眼前,小弟欲高举义旗,改天换日,重整天下。”
陈恒之慷慨激昂的讲述着,与此同时,精神力润物细无声的运用而出,看着黄药师,沉声问道:“黄老哥,你可愿助小弟一臂之力?”
黄药师心中一惊,脸上露出沉思之色,过了半晌,他问道:“陈兄弟,你可有具体的规划?”
陈恒之站起身,在厅内踱步,说道:“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
“此言大善!”
黄药师抚掌大为赞叹道:“宋室毕竟是天下正统,深入人心,冒然出头定然会遭到民间的议论压力和朝廷的打压。”
黄药师深以为然,造反不是过家家,这是一场豪赌,以身家性命为赌注进行的一场豪赌,赌赢了公侯万代、荣华富贵,赌输了自然一切皆休。
黄药师不得不谨慎行事,他不是一个人,他的身后还有女儿、女婿、外孙女,以及他自己的江湖名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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