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数,笑道:“老哥哥,别说这等狠话,你的人品,我要是信不过,还会找你吗?事情是这般模样……”
说着,李春来示意他附耳过来,低低耳语几句。
“这个……”
陈发听完,忙是看向李春来,傻愣了片刻,老脸上便是挂上了止不住的猥琐:
“三爷,您,您说的是那赵钱氏吧?
老哥哥我不得不说,三爷您真是好眼力啊。
那赵钱氏,是咱陈家庄隔壁小刘家庄的人,小名儿月儿,自幼便是生的极为水灵,简直闭月羞花啊。从她七八岁的时候,去她家求亲的人,都快把她家门槛踏破了。只不过……”
兴奋的猥琐了一会儿,陈发的表情忽的有些别扭起来,欲言又止。
“怎的?”
“老哥哥,跟我李三儿还藏着掖着?!”
李春来登时不悦道。
陈发被吓了一跳,忙急急道:“三爷,不是,不是老哥哥我要扫你的兴啊。是,是这赵钱氏,她,她是个不祥之人,死克呀……”
“死克?”
“啥意思?”
李春来眯着眼睛看向陈发。
“哎。”
“三爷嗳,不就是这意思呗。她十二三岁便定了一门亲,可不知咋的,没出来年,那人便是掉河里淹死了。转年又定了一门亲,可还是没出来年,又给病死了。
从那开始,她的名声便不好了。没人敢再跟她有掺和。足足闲了三四年,她都十八了,才跟咱们陈家庄那个姓赵的小子订了亲。”
“哎,三爷,说起来,那姓赵的傻小子,命也是忒苦。要不是家里这么穷,怎会娶她这个扫把星?
可他们成亲都大半年了,也没听说这赵钱氏肚子里有啥动静,反倒是马哨子一来,那姓赵的小子便……”
“对了三爷,还有一个事儿,我必须得跟您说明白哇……”
陈发忽然惊恐又诡异的看向了李春来。
“说。”
李春来皱着眉头,看向陈发的老眼。
“哎!”
陈发忙道:“三爷,这赵钱氏从进了咱们陈家庄后,不是没有咱陈家的后生那个……调戏过她。可,您猜怎么着?马哨子这一来,但凡是以前调戏过她的人,竟一个都没跑……
要么便是被马哨子弄死了,要么便是死在了跟张家那帮畜生动手的时候,您说这邪不邪乎……
所以,三爷,老哥哥我才劝你啊。咱陈家庄这漂亮小娘们儿多的是,何必非去招惹那个扫把星呢……”
“……”
李春来听完也有些无言。
有着那个灵魂的支撑,对这鬼神、克夫之类,他自是不信的。
只能说明,这是诸多巧合的巧合,最终,却是由那可怜儿的钱月儿来背锅了。
不过,若真要揪着,这钱月儿还真有点邪乎的……
但事情到了此时,他李三儿怎会放弃?
笑道:“老哥哥,心意我李三儿领了。呵呵,不过我李三儿就好这一口。知道算命的咋说我不?我李三儿,命忒硬,阎王爷都不敢收!老哥哥,劳烦您一趟,带我过去看看如何?”
“这个,三爷,您,您真想好了?”
“那还有假吗?”
“哎,成吧!三爷,但这事儿您回城后,一定得找个高人做场法事才行,要不然,怕真镇不住这娘们儿啊……”
……
或许是得益于这‘克’的恶名流传的缘故,这些时日以来,一直没人再来骚扰钱月儿这边。
甚至,许多人连她家大门口的路都是不敢走了。
有老鬼陈发带路,李春来很快便是来到了陈家庄东南角、贴着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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