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陈洪进不成,反被陈洪进给软禁了。想必是陈洪进得了邓茂得襄助,料定必能翻盘,才故意用清源军节度使的位子,让张汉思放松警惕。
现在得陈洪进跟邓茂,那可是有过节的,若是让了这一步,恐怕在张汉思死之前,再没有机会了。他等留从效死,就足足等了四年,好不容易来了机会,再等下去,他还有几个四年?张汉思固然比自己年纪大,可谁先死还真不好说,况且张汉思可不是留从效,他有好几个儿子,只是不太争气罢了。
陈洪进不停摩梭剑柄,三丈距离,若是冲过去的话,能不能干掉对方。
张汉思也是细细思量,这陈洪进的大军未到,只有数百轻骑,有没有机会一举拿下。若是能将这批骑兵给拿下,自己就能占据绝对上风,虽然他那个儿子叫陈河的,有几分斤两,可离跟自己扳手腕,还差的远了。
俩人细细思量,都看出对方眼里的不善跟警惕,将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散去,都不是傻子,做足了准备,哪会被人一招翻盘?
“张副使、不若咱俩联手,先进城再说,谁先得到小王爷,谁为清源军留后?”陈洪进收起心神,不拿下泉州,俩人就硬拼,着实不智。怎么也得先把位子空出来,俩人再一较高低,这样指不定被别人占了便宜。
“如此甚好。”张汉思点点头,跟陈洪进硬拼,他也怵得慌,这样不伤和气,输的一方继续做老二。至于后面再如何斗法,那是以后的事了。
“邓将军,麻烦去王府通报一声,明日午时三刻,不开城门,我由西门、张副使由东门进攻,先入王府查明王爷死因者,为清源军留后。”陈洪进跟张汉思商量一番,决定撕下伪装,这办大事,不能畏畏缩缩,总要有所决断。
邓茂摇摇头,现在他也不知该如何自处,虽有数千兵马,却困于一城。反观他们两方,不仅兵强马壮,还能源源不断得到后方的支持,自己根本守不住。
“你们在此守着,我去王府一趟。”这事由不得自己做主,只需去王府汇报即可。
年幼的留绍锱披麻戴孝,王府大堂,前来上香的宾客络绎不绝。
“邓将军,不知有何事?”留绍锱将邓茂带入偏殿,叹了口气,陈洪进跟张汉思都未进城上香,他就知道事情不对了。
“统军使陈洪进,副使张汉思,各领过万大军,于城外驻扎。明日午时三刻,不开城门,就要强攻,先得小王爷者,为清源留后。”邓茂摇摇头,如果留从效知道自己这么早就死,也许就不会让他为继子了,这是害了他啊。留家的血脉,指不定就断了,江宁那个质子,也不知道到底如何了。
“我知道了,明日午时,我会上城楼,宣布父王遗命。”留绍锱点点头,留从效在死前清醒过一次,预料到了今日的境况,对他有所交待,倒也不会慌乱失矩。
邓茂有些错愕,留绍锱比自己想象的要淡定许多,或许王爷生前给留了后路,当即不再多想,领命而去。
留绍锱记得,那天留从效醒来,拉着自己的手说。陈洪进虎狼之辈,落入他手,绝无幸理。反观张汉思,虽然也有野心,却爱惜名声,不会对他痛下杀手。自己只要将清源军留后之位传给他,就能留得性命。
“二位大将军,还请回营耐心等待,明日午时,小王爷在此宣布王爷遗命。”邓茂上得城头,对着下面等着的俩人说道。陈洪进的大军已经全部抵达,正在安营扎寨,整个泉州城外,营帐绵延数里。
“遗命?”陈洪进心里一阵嘀咕,自己已经两年未来这泉州城了,反观张汉思,常年在泉州驻扎,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陈大将军,不若随我回营,我营中有些美酒,当痛饮一番。”张汉思倒没想那么多,明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遗命再说。
“王爷刚去世,本将心哀,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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