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呼百应”的影响力了吗?
很显然,并没有!哪怕嘉谷已经是国内农企中的老大了。
所以,嘉谷需要拉拢更多像是袁老爷子这样在农业领域具有重大影响力的“大佬”,达成共识,才能正式发起相关的提案并推动落实——老实说,即使不是袁老爷子找上门来,齐政也会找机会拜访他的。
袁老爷子了解了嘉谷的想法,一时无语。他不过是来找嘉谷进行育种技术上的合作而已,谁来告诉他,怎么就牵扯进国家农业战略的顶层设计中去了?
而齐政介绍完这个计划后,没有催促,反而若无其事地与陈建章继续带着袁老爷子参观嘉谷实验室的研究项目和成果。
这既是让袁老爷子梳理一下思路,也是某种程度上的示范展示。
于是……
——袁老爷子看到了,嘉谷足额、稳定的科研经费支持体系!
足额、稳定的财政支持是嘉谷农业科研体系的一大亮点。不需要没完没了地写申报书,嘉谷实验室不仅每年为每个科学家岗位投入少则上百万,多则上千万的基本研发经费,还解决所有科研人员从小孩到老人的所有后顾之忧,保证科研人员能够安心科研。
只有经费和生活稳定了,科研人员才可以按产业的需求去研究。
像大麦这种与农民收入密切相关的小作物,以往国家科研较少关注,经常出现科研经费不足情况,面临人才流失、队伍解散的危险。
但嘉谷招揽整合他们进入嘉谷科研体系之后,有了稳定支持,既保住了队伍,也壮大了产业——嘉谷得以掌控国内的优质啤酒大麦生产与供应,在很多人看来,这就是关键。
——他也看到了,嘉谷不急功近利的科研项目管理体系!
与其他产业相比,农业科研周期长、见效慢,“短平快”式的科研管理方式不符合农业经营。
但我国农业科研按项目形式管理,3年至5年一个周期,几乎不允许失败,使得众多科研院所急功近利,创新性偏低,大部分研究是修修补补。
而嘉谷实验室的项目,很多是从基因挖掘开始进行育种创新,而且保持足够的耐心——虽然嘉谷的项目研发进度已经是飞快了。譬如袁老爷子的水稻育种项目,至少需要8年至10年;嘉谷呢,几乎将这个进程缩短了一半。这让他对于“高能生长因子”期待更高。
——他还看到了,嘉谷成果转化率相当高的科研体系!
虽然国内农业科研院所不少,每年产生的“科技成果”数量更是众多,但是成果转化率却很低,目前我国农业的科技转化率只有30%左右,70%左右的科技成果停留在论文上,真正能够出现在田间地头的很少,一研发出来就“睡大觉”了。
而嘉谷实验室,能否形成规模经济,才是开发、引进、推广技术的关键考量。像陈建章作为首席科学家,需要思考产业的问题是什么,产业的趋势又是什么。能否解决实际问题并带来规模经济,或者与其他资源如劳动力相比,是否具有替代优势。
这让嘉谷实验室迄今为止保持着百分百的惊人成果转化率。
袁老爷子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
齐政如他所言,为袁老爷子开放了嘉谷实验室的大部分资源。
而一轮参观下来,袁老爷子也大概理解嘉谷隐隐的紧迫感了。
纵观所有农业强国,发达的农业科技水平是标配。
譬如美国,除了地理环境、国际贸易之外,美国的纯农业科技投入大得多,很多最新的农业科技可以很快在美国应用,这才是美国农业真正的可怕之处和强大之处!
而这些都离不开美国对农业科研领域的巨大投资。
我国是在大力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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