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怜冷眼旁观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中的希望重新燃起。
这是一个有正义感的男人,也是一个容易心软的男人。
他若愿意相救,自己就还有活路。
待同学们都走了。
沈归重回奔驰的副驾驶。
严小怜感到惊讶和兴奋,她猜不透他回车上的目的。
沈归点上一支烟,吸了两口,道:“你想我帮你做什么?”
严小怜终于露出了笑容,素净的脸,如同微风小雪中盛开的梅花。
她褪去妆容的脸,依然白里透红,细腻如瓷,笔直眉毛下的眼珠是异于常人的淡红色,俗称兔眼。
高鼻梁下的小巧嘴唇,让英气的脸多了份柔和。
她的身材饱满而修长。
紧绷的旗袍,下半身开了口子,那白嫩的大腿,因为坐着,带出了一片凝脂的臀,还有半边冰蓝的内裤。
沈归看到她半开的旗袍后,立刻转移了视线。
他无意再找个寡妇。
严小怜开口道:“我想保住房子和美容院,你如果还有时间的话,帮我找下我老公,或者是他的尸体。”
提到尸体两个字,那圆眼珠显得更红。
沈归扔掉烟头,关上车门道:“我都答应了,今天先帮你做第一件事,上哪找光头他们。”
面对他突然的转变,严小怜激动得不知所措。
刚才沈归扫过她大腿的那一眼,被她捕捉到了。
严小怜很快有了主意,道:“他们晚上肯定会到我家门口闹事的,我们只要等他们上门就好。”
沈归点了点头,他帮她纯粹出于同情。
他也很想知道,红中和万草枯,到底把匕首藏到哪了。
或者,从侧面了解下似敌非友的万草枯,也不错。
严小怜发动了车子,往家的方向开去。
沈归问道:“匕首和你最后一次分开,有没有说去了哪里。”
严小怜一边开车一边回答道:“他给我打电话说,晚上不回来吃饭,红中要给他介绍一个朋友,他要请客。”
沈归猜测,这个朋友是不是万草枯呢。
“那他有没有说在哪里吃饭?”
“没有。”
“那你有把这个情况和警察说过吗?”
“说过了。”
沈归问道:“警察不可能不盘问红中吧。”
“警察说我老公吃完饭就独自回去了,和红中没关系,有很多人能证明。”
“那警察肯定知道当晚是在哪吃的饭啊。”
“我没问,这个很重要吗?”
沈归很无语,这个当然重要,如果连出事的地点都不知道,他上哪找线索去。
警察肯定知道,可他一个学生的身份,总不能去问警察,问了也白问,别人凭什么告诉他。
他只能接着问道:“那晚匕首是一个人去的。”
“应该是的。”
严小怜心想着,匕首在晓峰,也是无人敢惹的角色,去请人吃个饭,还需要带保镖吗?
也就只有你这个阎王的出现,才让我老公有了害怕的人。
沈归继续问道:“你老公平时都在哪招待重要的客人。”
严小怜想了想,道:“要么晓江大酒店,要么就是他自己开的醉清楼。”
说话间,她已经把车停了下来。
严小怜的房子位于城东江边,离沈归的渔家半岛不足百米。
沈归想着,等帮她把事情处理完,要到店里去看看。
由于是江边,怕发大水,做住宅的话,是无人敢买的,所以这个沿江小区的一楼全设计成了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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