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美人继续说道:“你们爱上的,本就是一个注定桃花运泛滥的男人,会不断的出现另一个她,你们阻挡不了的。要我说,现在又没到结婚的年龄,开心一天是一天,谁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你看沈归,今天就差点玩完了。”
“沈归这个人,将来一定能给你们带来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的,何况他对你们也是真心的好。我如果是个男人,面对你们这样两大稀缺美女,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游仙语率先表态道:“我和沈归都见过双方父母了,我不可能退出。”
聂风铃不甘示弱道:“我发过誓的,我更不可能退出。”
吴美人将她们的手叠放在自己膝盖上,道:“那你们不如联手对付焦艳,防范云百合,哦,还有黄乔乔,黄出芙,蓝芬芬,黑寡妇,哈哈,还有我。”
游仙语和聂风铃却笑不出来。
聂风铃冷冷道:“如果要防范,我第一个防你。”
吴美人装着委屈道:“我和他真没有什么,沈归是咱们班的,我们要一致对外才是,肥水还在高三二班这块田里,滋润谁不是滋润。”
聂风铃拉上游仙语的手,道:“小仙女,我们走吧,帮我一起把东西搬回来,别听这不要脸的歪理邪说。”
她既如此说,自是放下成见,主动和游仙语修好。
游仙语也不好拒绝,她有容人之量,自己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她们都太在乎同一个人。
吴美人突然成了外人,心里的滋味很不好受,于是追着她们说道:“你们不好这样忘恩负义的,过河拆桥也太快了。”
沈归宿舍。
焦艳作为免费的护工,此刻正在给她的得意门生洗脸、擦手,顺便把他脏兮兮的外套脱了下来。
沈归的身体慢慢的有了些温度,黑气已散发,转而变得苍白。
焦艳的脸上随之有了笑意,看着那张英气的脸,手掌忍不住在他脸上抚摸。
经历过情绪的大起大落,她已疲惫不堪,犹豫了片刻,她和衣在沈归身边躺下,并慢慢将头枕在他胸口。
如果生命走到尽头,前方是一座孤悬的桥,牵绊人世的情结,终是碎魂渊里的枉然。
一生短短几十年,又何必在乎世俗冷落的眼光。
这几十年中,花样的年华,花期又有几段。
这一段不为自己所容的爱,她忍得太辛苦,也等得太煎熬。
忍着等着,他却已花开遍地,而自己成了旁观的一棵树。
焦艳想着这些遗恨,渐渐进入梦乡。
这一觉,她睡到下午四点。
她睡得很踏实,从未有过的踏实。
醒来后,焦艳再度问自己,想做什么。
大脑格外清醒之时,总接受不了意识脆弱时的举动。
于是她将门敞开着,仿佛是在自证清白。
她认为自己离神经病不远了。
吴美人说到做到,天黑之时,带着聂风铃与游仙语前来探视。
她们实在放心不下,再强的意念,面对起死回生这种事情,总会半信半疑。
也正是因为这半信半疑,聂风铃与游仙语达成了和解。
这是她们求得心灵慰藉,和唯一能为沈归做的。
三人走进宿舍的门,迫不及待地看向床上的人,对坐在床边的焦艳选择了无视。
那轻微的呼吸声,无色的嘴唇,发白的脸,微微起伏的胸膛,让她们的心情顿感拨云见日。
三人像告别遗体似的,挨个凑近看了又看。
聂风铃亲了下沈归的额头,而游仙语直接亲向嘴唇。
关键是,她们开心过后没打算走,在床边坐下,也不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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